次日清晨,徐墨带着小孩儿和张文绩往木材场走去。
徐墨自己就腰上挎了一口刀。自己的破甲锥给张文绩带在身上,小孩儿还拿不动武器,就带了一兜零食。
到了木材场,王信已经等着了。见徐墨带人来了,也不多说。从场里扯出三条杆棒来,一人发了一根,小孩儿就没有了。
上路,王信自己背着个背篓,在前领路,徐墨带人跟在后边。
“王兄弟,你这杆棒可唬不住人啊!你是怎么想的?”,徐墨将手里的杆棒拿起舞了个棍花。
“别急!徐兄弟,前面路口我藏着点东西,到了你就知道了!”,王信专心找着自己早前做的标记。
“找到了!”王信紧跑几步。
跑到路边一棵树下,蹲下用手刨开落叶。擎住一个绳子拉开土下的板子。现出一个木框来,里边填着干草,藏着五把单刀。
抽出三把刀来,自己三人分了。王信又把板子盖上,用土埋了,扫了扫落叶盖了。转过身道:“刀柄上有扣子,连扣在杆棒上就是把朴刀,你们能使开不?”。
徐墨哑然,道:“王兄弟你这让我大开眼界啊,刀子而已,你用的着这样吗?”。
王信一脸正经道:“正当如此啊,我一个平头百姓,小贩商人。怎能公然拿出刀来耍弄,莫不是想去见官?徐兄弟四海人物,又怎懂我蚁蛾生存之艰难?”。
徐墨干脆不说话了,知道这王信是个贯会耍嘴皮子的。自己把单刀往杆棒上装了,递给不会弄的张文绩,又把他手里的杆棒刀子自己装来提着。
“我也要!王叔叔,怎地没有我的?”小孩儿不依道。
“哈哈哈,小朋友等你再长大些,我给你说个婆娘!还耍什么杆棒单刀啊!”,王信乐的调侃道。
“哈哈哈”,一句话惹得除了小孩儿都笑了。
…………
“别瞎乐了,走吧,还得走多久?”,徐墨催着王信道。
“还得一个半时辰的路,走吧。今日要不回来我那几个伙计,我也是真没脸回家了。说不得也只得火并一场,要是照应不过来还请徐兄弟帮手。这里我还得先谢过徐兄弟了,多谢徐兄弟看得起我,愿伴我走这一遭,事后我必有重谢!”,说着说着王信对着徐墨躬身一礼。
徐墨扶起他道:“你我也算一见如故,又怎说起外道话来。倒是我不日将携这侄儿前往东京,这集上的张大夫还得托你多加照料,莫让那些泼皮坏了药铺清净才是。”
小孩儿听的懵懂,只拉着徐墨裤腿问到“甚么婆娘,比枪棒好耍吗?”。
又逗的几人笑出声来。
…………
一个半时辰后。
徐墨几人到了松果山脚下的一处林子边上,徐墨让张文绩带着孩子钻进去躲着,从林子里悄悄摸上山去,有人的话就掉头下来。
张文绩点头应了,拉着小孩儿就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