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这段时间也是把各人的武功、技巧等的学习内容给拉升很多。
就像小孩儿周治跟周围孩子打架都不抡王八拳了,怎么手段阴险怎么来,什么趁人不备拽人家裤子啊、小朋友打架活稀泥浇人家、还有什么回马踢裆什么的,一天天整的鸡飞狗跳的,附近这帮孩子那真的是狗都嫌弃的那种。
张文绩嘛,进度也算尚可,已经能离地三尺高的翻滚蹦哒了,努力努力,还有提升空间。
张大夫就了不得了!徐墨自己琢磨的这门温养功夫被他练出了气感,而且已经生出了一丝内力。
徐墨告诉他后,老头乐的跟什么似的,非要喝酒。喝多了拉着徐墨就哭啊,说什么自己这辈子孤苦伶仃,生了两个儿子,老了老了却没人养,要是徐墨愿意做他的儿子给他养老送终什么的,就不算白活了。
“呵呵呵,老头你就装吧,当我不知道你海量?”,徐墨心想,还记起某天深夜见过一眼,张大夫抱着酒坛子,拿碗品酒来着。
第二天,张大夫跟没事人似的一早就起来了,自己搭了梯子两步上到屋顶,跟徐墨和小孩儿一起背西朝东,盘膝观想吐纳起来。――都等着张文绩喊吃饭呢。
中午,张大夫坐诊后,正歇着,看徐墨和小孩儿在玩耍,招招手叫过去。
“到年节时了,我得回去老家一趟看看。文绩是我小老乡,就留下来看铺子,顺便照顾你们,年后你有什么打算吗?”张大夫问道。
“先生回老家,路上还请多多保重,我们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张兄弟留下也算热闹。至于年后打算嘛,我想携幼侄儿前往东京,在那儿给他找个好先生教他读书,希望他以后能考个功名,不要像我一样浪荡过活。”,徐墨有感而发道。
“这就对了!还是要读书才行,最近看你教武教的严谨,还以为你不让孩子学文了,可是不学文又怎么行呢,你不管干哪行,有学问的人总是要被人尊敬的。”,张大夫说到。
“唉!”叹了口气,又道:“到时候先不忙走,等我家里看过了,回来再送送你们!毕竟难得遇到相处愉快的朋友,这一分别又不知何年再见咯!”。
徐墨静静听着,一时也是无言。
吃过午饭,张文绩去车行租了牛车来,张大夫东西都收拾齐整了,徐墨和张文绩帮忙给装在牛车上,张大夫牵着小周治在一旁看着。
“我走了之后,坐诊就先撤掉。抓药方面文绩你仔细看好方子,莫要让人给骗了。文绩太老实,徐墨你看着他点。小周儿,张爷爷走了,你要乖巧些,听你叔父的话知道吗?”,对三人交待到位。
徐墨张文绩两个拱手称是,小孩儿对着张大夫点头
张大夫跨上了牛车坐好,那赶车的把式把驭绳抓了,拿鞭子空甩一下“啪!”。
“驾!”轻喝了声,牛车就动起来了。
慢慢的走远了。
回过头来,徐墨和伙计张文绩带着孩子也要准备过年的年货了。
徐墨有钱,张伙计有闲,小周治有嘴,张大夫一回老家,这两家伙索性药铺就不开张了。
一天到处瞎逛,看见啥都想买,徐墨是个手大的,一路买买买,过年头一天才后知后觉买的太多,还全都是吃的。
所以这个年过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