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起轻功纵跃而起,三两下掠到两人身旁,抓小鸡似的掳了过去,两拳打昏扔到一旁。再追过两匹还跑着的马。
好一个强人!挽住缰绳吐气开声一吼:
“给我住!”。
徐墨全身绷紧,腰腹一用力两马被拉的人立而起,一阵嘶鸣便被勒停了马步。
牵了马回转过来,徐墨大气不喘的将两人身上的包裹盘缠全撸了搭马背上。再从林子里牵出自己的马,翻身上去,拉过抢来的两匹,一摔马鞭,伴着朝阳晨露往南去了。
太阳正好晒出来,吹了一阵晨风,半时辰后,昏在道旁的两人悠悠醒转。
尖嘴猴腮的咬牙吸气一阵抻唤,摸着脑后的肿包望向那猥琐的汉子恨声道:“你个丧门的鸟人,只一拳便被打昏了去,这般不中用,尚不如遭瘟的老狗!上边派你来作护卫时,我看你一脸晦气,就想见路上不会太平!这下可如此是好,我怎生跟主人交待。我回去不好过,你也活不了。”
猥琐的汉子低沉着头,刚醒过来,还在缓着劲,心情本就暴躁。
再听到不堪入耳的侮辱和最后的恐吓,直接摸起脚旁的一块三斤来重的碎石,骤然暴起,猛地砸上了瘦猴儿的脑袋。
一边砸还一边低吼道:“我不过一夜未睡松懈了些,护你一路替你料理了多少麻烦?你一路招惹是非还嫌我晦气,给那点佣金还叫我全搭进去,你如何能这般辱我?怎能这般无耻!”。
砸了半晌,砸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