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这里不是不能使用道法吗？”目连说道。

“灵魂之力算不上道法，不然魇是怎么控制黑剑的？”莫子言答道。

“为什么不算？”目连疑惑道，“灵魂也是通过功法修炼变强大的，调动的也是天地之气啊。”

“修炼真气，自然调动的是天地之气，而修炼灵魂，天地之气不过是辅助，”莫子言说道，“人是什么？是天地之灵，生于天地之间，养于天地之间，归于天地之间，人身上的血肉骨骼都来自天地，唯独灵魂是特殊的。”

“灵魂游离于天地之外，人死后还可能存在，不归于天地，所以灵魂之力算不上天地道法。”

“你知道的用道法催动灵魂之力，是用道法来弥补灵魂之力的损失，直接使用的话会损伤灵魂，而魇的黑剑应该是很早就在他身边了，又是灵器，灵魂早连接在了一起，才能在用黑剑的时候没有损耗。”

“这样啊，”目连点点头，他转头发现魇也一副了然的表情，不禁问道，“你为什么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当然是因为我也不了解灵魂之力的事情。”魇说道。

“看样子仙师没有给你好好上课啊。”莫子言说道。

“我本来就不是他的徒弟，他自然也不用教导我。”魇回道。

“目连你听明白了？”莫子言问道。

“其实不明白，”目连说道，“道法灵器什么的我不知道是什么……”

“那你问啥？”莫子言说道。

“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个问题，就问出来了。”目连回道，“我总感觉我应该失忆过，很多东西会突然跳出来，但我却不知它们从哪里来。”

“你这个情况也和灵魂有关，都怪寺里的那些臭秃驴。”莫子言说道。

“臭秃驴是说光头吗？我也是啊……”目连摸着自己的头说道。

“你不是臭秃驴，你是臭疤头。”莫子言说道。

目连听到这个称呼，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眼中反而透露出一丝惊喜，对莫子言说道：“你……再说一遍。”

“啊？”

“你再骂我一遍臭疤头！”目连说道。

“不了，好话不说两遍。”莫子言转身道。

“别别别！你再骂一遍啊！”目连说道，“你刚才骂我我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你现在再骂我一次啊！”

黑剑突然从目连面前飞过，目连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嫌我烦也不用这样吧！”

然而等他转头望去，却发现黑剑将一张皮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