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看不下去他无耻的嘴脸，快步往外走去。

“哎，对了，我一直不知道你和仙师的关系。”莫子言跟上魇问道。

“我是仙师的剑侍。”魇回道。

“啊？”莫子言有些意外道，“我还以为你是他子侄什么的……”

所谓剑侍，就是侍者，就是下人。

用剑之人的侍者叫剑侍，用刀之人的侍者就叫刀侍。

这样叫只是为了听上去不那么低贱，但实际上还是一样。

很多修道者都会收侍者，侍者负责照顾他们的一切，有些变态之人甚至把自己的侍童当成玩物。

在上界，侍者是除石人以外最下等的存在，哪怕你跟的人是最强的修仙者，一样会被人瞧不起，甚至羞辱。

侍者跟随的主人都经常对侍者随意打骂，侍者被打死的情况也时常出现。

而侍者，是不能随意对修仙者出手的，他们只能忍受这些讥笑和虐待。

“我自愿的。”魇又说道。

侍者会变成侍者，往往是被人胁迫或是被追杀寻求保护，基本不会有自愿的情况。

莫子言没有问他自愿的原因，想来并不是一段值得回忆的过往。

“那个目连？”魇回头看了一眼因为抓着长枪不好行动，被二人甩在身后的目连，问道，“也是你曾经的朋友？”

“其实按理说，我们是对手。”莫子言回道，“不过活着的朋友越来越少，对手也变成朋友了。”

“他是重生还是夺舍？”魇问道。

“都不是，按他们的说法，叫‘轮回’。”莫子言说道。

“他有点问题。”魇说道。

“他以前就这样，神神叨叨，偶尔犯病。”莫子言说道，“更何况现在脑子还有点不清醒。”

“我说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