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乌鸦嘴!”孟怀远知道斗嘴自己根本就不是朱立诚的对手,何况昨晚确实是对方帮了自己一把。孟怀远想了想说:“你那大美女走了吗?有时间请你吃饭,以示谢意。”
“吃饭倒不必了,有时间继续教我开车,就算还我人情了。”朱立诚说。
“好,真是宁差金刚债,不差小鬼钱。”孟怀远说道,“这段时间所里没什么事,你要有时间就打个电话,保证随叫随到。”
朱立诚听后,开心地说:“好,这还像个话,那就先谢了呀!”
挂了电话以后,朱立诚心里一阵开心,难怪古人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看来这话,还确实很有道理。
笃笃笃,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朱立诚的思绪。“进来!”朱立诚连忙收起刚才的放浪形骸,一本正经地端坐在椅子上,沉声说道。
曾若涵推开门以后,对朱立诚说:“镇长,魏镇长来了!”
“哦,快请魏镇长进来。以后魏镇长过来,你就不要通报了,直接请他进来。”朱立诚边说,边站起身来,迎了上去。
“知道了,镇长。”曾若涵边说边侧过身来,“魏镇长,镇长请您进去。”
魏强快步走了进来,此时朱立诚已离开办公桌有三步的距离了。
魏强很是感动,连忙加大脚步,嘴里连声说道:“镇长,你请坐,你总是这样客气,我可担待不起呀!”
尽管嘴里如此说着,实则魏强的心里却是得意不已。镇长对他越是客气,便说明对他越是重视,这可是其求之不得之事,不过口中还是不忘说两句客气话。
这也是朱立诚如此做的用意所在,对于类似于知识分子的人,他们一般都恃才傲物,眼高于顶,你首先要让他们感觉到你对他们的尊重是发自内心,久而久之,他才会为你多用,有时甚至肝脑涂地,都在所不惜。
魏强就属于这类人物,经过多年的机关冷板凳,也让他有了不少改变,本就有归顺之心,不过是在待价而沽罢了,现在朱立诚的到来,恰巧使他看到了出手的时机。
说得难听一点,两人也算一拍即合吧!
郑诗珞的粉面羞红,心里开心不已,仰起头来,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她本来想用“爱”这个字,想了想,还是换成了“喜欢”。
爱,谁都喜欢听,可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太好意思轻易说出口。
朱立诚低下头来,看见郑诗珞扬起的如桃花般的面庞,心里一漾,低下头来,坏笑着,小声地说:“我喜欢你已经许多年了。”说完,顺势把头逼近了眼前的红润的双唇,郑诗珞配合着闭上了眼睛,头脑里同样浮现出宋淮河河边的浪漫之夜。
近了,更近了,朱立诚满怀期待,同时也心存紧张,终于嘴唇轻轻地覆盖在了微张得略带慌乱的香唇上,轻轻的,慢慢的……
郑诗珞此时的心情乱极了,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书上说,接吻的时候浑身如遭电击,究竟是不是真的?
正当郑诗珞不知所措之际,朱立诚已经开始大举进攻,用舌头轻轻地翘开贝齿,和对方的香舌短兵相接。平时能言善辩的郑诗珞此时呆如木鸡,任由朱立诚折腾,但渐渐有了一丝感觉,于是用舌头笨拙地配合朱立诚的行动。
朱立诚见状大受鼓舞,于是动作的幅度愈加大了起来,努力引导着郑诗珞的舌头伸出嘴外,然后大力地吮吸着,手上一用力,几乎把对方横抱在怀里。
此时郑诗珞只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停滞了,周围的一切也都已消失了,忘记过去,也不见未来,混混沌沌中,只知用力吮吸,抵死缠绵。
“抓强盗,抓强盗!”正当朱立诚激情澎湃之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凌乱的喊声,有男声,也有女声。朱立诚和郑诗珞吃了一惊,连忙慌乱地站起身来整理自己的装束。匆忙间,朱立诚看见不远处的路灯下,正有两个黑影,往自己这边奔来,于是冲着郑诗珞说:“你待在这,别出去!”说完,随即转身猛扑了出去。
郑诗珞刚想阻止,他人已在米之外了,于是大声说了句,你自己当心点。
朱立诚到路边的时候,恰巧看见前面的那个黑影到了身边,于是猫下腰,对准了,一脚狠狠地踹了出去。
“啊!”黑影大叫一声,应声而倒。后面的黑影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放慢速度刚准备去看怎么回事,他身后的黑影已经扑到,和朱立诚同出一则,也是狠狠地一脚踹去,同意的结果,一声惨叫,扑通摔倒在地。
“他妈的,瞎了你们的狗眼,居然敢抢到你爷爷头上来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扑上去,把后摔倒的那家伙一阵修理。朱立诚也没闲着,正在认真地招呼被他放倒的那位。
骂人的家伙显然是个老手,抽下了被他踹倒的那人的皮带,三下五除二就捆了个结实,然后再帮朱立诚把另一个家伙捆上。
朱立诚借着昏暗的灯光,终于看清楚了那人的真面目,那不正是自己的死党孟怀远吗,于是嘿嘿一笑,说:“你这家伙准是没干什么好事,要不,怎么会被别人盯上了?”
听了这话以后,孟怀远大吃一惊,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朱立诚,连忙笑道:“泾都真是小呀,怎么在哪儿都能遇见你?”
“要不是遇见我,你到哪儿去抓这两个家伙,还不谢谢我?”朱立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