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有一颗帝王之心,加上帝王命格的辅助,日后必将不凡,我期待你的表现。”杨广连连点头。
“多谢先祖。”我郑重地一拜,历史上都说隋炀帝是个骄奢荒淫,自私自利的暴君,但此刻看来,并不是那样。
至少,一个自私的人,不会把帝王命格这么珍贵的东西拱手送人。
“你的血脉之力被铜棺的力量压制了。”杨广淡然说道。
“对,南阳公主说你可以帮我点化血脉。”我希冀地看向杨广。
“父亲,他的血脉是隐性的,自杀之后血脉之力才觉醒”南阳公主走了过来,简单地跟杨广说了我的事情。
“为女人自杀”杨广古怪地打量我。
“咳咳。”我干咳几声,掩饰我的尴尬。
杨广点点头,“点化血脉,并不难,你的血脉之力很精纯,只是被铜棺的力量压制住而已,我只要引导你的血脉之力爆发出来就行了。”
“那就劳烦先祖了。”我眼睛一亮。
“注意感应自己体内的血脉之力。”说着,杨广伸出手臂,平淡无奇地一指点在我的额头。
“嗡,”血色的光华顺着他的手指涌进我体内,直接冲进了我的神识海。
我下意识地想要排斥血色光华,毕竟这可是我的神识海,最重要的地方。
“别反抗,抱守心神,感应血脉。”这时候,雄浑的声音穿透到我的神识海之中。
我微微点头,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汇聚在灵魂上。
“哗啦,”血色的光华冲进神识海之后,将我的灵魂体包裹住,而后迅速渗透进去。
片刻之后,我的灵魂之中爆发出无匹的力量,如山洪般席卷出来,向着躯体各处蔓延。
“唰,”在我的神识海之中,灵魂体猛然间睁开双眼,满脸惊讶,“血脉之力居然是从灵魂中散发出来的,从灵魂中向着躯体扩散。”
我原本以为血脉之力是存在于血液之中的,却没想到血脉的根源是在灵魂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眯着眼睛,“血傀也拥有天荒战体的血脉喽。”
血傀的肉体本就强悍,再加上天荒战体增幅,实力就太恐怖了。
我想血傀体内的血脉之力之所以没有展露出来,肯定是被血傀的力量压制了。
血傀和铜棺都是逆天神物,两者都很霸道,占据了我们的身体,压制了血脉之力。
“轰隆隆,”磅礴的血脉之力在我体内狂涌,洪荒而古老的力量升腾起来,在这刹那间,我的心中多了一些明悟,而且我的瞳孔最外围的一圈竟然化为了血色。
我稍微催发血脉之力,瞳孔就通红一片了。
暴躁的血脉之力被释放出来后,强行顶开了铜棺力量的压制,和铜棺力量分庭抗礼。
我只要灵魂震荡,就能轻松发挥出天荒战体的威能。
“砰,”我轻轻地一跺脚,磅礴的肉体力量炸开,将脚下的悬台都跺出了大片裂缝,浓重的烟尘扬起,散乱的碎石子迸溅,威能惊人。
“强大。”我沉着脸,不由感到心惊。
“天荒战体的外在特征,就是瞳孔外层的一圈是血色的,施展血脉之力的时候,瞳孔会化成血色。”
这时候,我注意到异次元中的一众杨家大能,依旧禁闭双眼,身上气息内敛,没有苏醒的迹象。
“他们怎么还不醒过来”我疑惑道,杨广不是恢复了嘛,他们也不必再联手施展封印了。
“他们消耗了太多的力量,而且他们之中,有很多人大限到了,此时,天地尚未大变,他们一旦苏醒,就会瞬间陨落。包括我,也不能出世,要等待时机。”
“你也不能出世”
“当今天地太脆弱了,不容我出世,我若是出世,天意会灭杀我。而且过去的1400多年中,我耗费了很多力量,需要时间恢复。”
“对,”南阳公主接话道,“从此以后,我也要在这片空间中潜修了,我之所以分离出躯体,就是为了寻找能够炼化铜棺的后人,从而解救我父亲,现在任务完成了,也该潜心修炼了。”
“也是,”我明白地点点头,“现在你们出世也没有意思,天地间的强者沉睡的沉睡,潜藏的潜藏,都没有露面,在等待着天地大变的时机。”
“好了,没有别的事的话,你就离开吧,我要封闭这片空间了。”杨广对我说道。
“老祖,还有一件事,很重要。”我面色肃穆。
“说。”
“我的妻子,命格破碎了,不知道你有办法救治吗”即使我再沉稳,此刻心脏也经不住狂跳起来,这关乎安雅琳的生死。
“命格破碎”杨广和南阳公主对视一眼,“破碎到什么程度了”
“差不多成粉末了,我爷爷说他没有办法,让我来找你们想想办法。”我心情沉重,如果杨广和南阳公主都没有办法的话,安雅琳就只能等死了。
“都成粉末了”杨广轻轻地摇头,“难办了,命格是最玄奥的东西,碎成粉末的话,就算用逆天之法,也无法粘连。”
“怎么回事命格碎成粉末了,人还活着”南阳公主奇怪地问道。
“是我的仇家,为了报复我,趁我不在的时候,对我的妻子动的手。”我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看这样子,希望很渺茫。
“如果破碎的碎片比较大的话,还可能利用逆天之法,将他人的命格嫁接到她灵魂中,聚拢她破碎的命格,形成新的命格。”
“但是,”杨广摇头,“但是以你所说,你妻子的命格却是破碎成粉末了,毫无粘连性可言。”
“能不能将帝王命格嫁接给她帝王命格威能无匹,也许能做到重聚命格。”我满脸希冀。
“先不说她能够承受帝王命格的霸道,就算是她能容纳帝王命格,帝王命格也没有能力重聚命格。”杨广面色平淡。
“我们能想到的办法,你的敌人肯定也能想到,所以他们把你妻子的命格破碎成粉末,不给她任何机会。”南阳公主面色凝重。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我双拳紧握,心很冷。
“办法也不是说没有,”杨广话锋一转,“只是要做到的话,太难了,有跟没有,没有太大的区别。”
“什么办法你说,再难我也不怕”我眼睛一亮,就像是落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
“铜棺。”杨广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