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地府的鬼魂数量少说也有5万,这都只是我粗略估算的。
还有上万人的散人,其中有血族,有正常人类,还有一些道士,和尚,他们自发地聚在一起,和其他的大势力相抗衡。
每一股势力最前方,都站着几位领袖,调度约束着下属。
“哗”,喧哗杂乱的声音响彻荒漠。
“好,铜棺世界中,所有的人,鬼全都聚集在这里了。”铜棺上的人影淡然道。
“呼”,很奇怪,他一出声,荒漠中震天的嘈杂声瞬间消散了。
“吾名司硕,是这口铜棺上一任主人,当然,我已经陨落很久了。现在的我,只是一缕分神。”
那人影背负双手,俯视着沙漠中的人潮。
“这缕分神,是我临死之前,穷尽毕生功力凝聚而成的。得铜棺者,可以得到我毕生的传承。”
“唰”,霎时间,沙漠中所有人鬼都露出了狂热的目光。
“卧槽,这家伙,修为”袁天罡提着裤子,站在我身后,满脸震惊。
“修为怎么了”我古怪地看着他。
一边的老龟脸色不好看,他病怏怏地拽着我的裤脚,爬到了我肩膀上。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忍住笑意安慰老龟。
袁天罡干咳几声,“你注意看他身周,空间是扭曲的。”
“嗯”我惊讶中,看向司硕,果然在他身边,空间就好像沸腾了一般,似乎就要融化成液体。
“那是天道,时空天道。”袁天罡面色肃穆。
“天道是什么”
“现在不能跟你说太多,我只能说,这个司硕的修为,已经可以称王称帝了,放在战国时期,能做一方诸侯。”
袁天罡惊叹地仰视棺盖上的司硕,即便是如此强者,终究还是陨落了。
“这是一口子棺,天地间九口铜棺,一母八子。铜棺的确有着逆天的威能。不过,长生容易,不死难,望尔等好自为之。”
沧桑的声音传遍整个铜棺世界。
“废话不多说,铜棺,有缘者得之。”
他脚下一踏,大手虚抓,顿时间,一缕缕器灵残魂从我们的体内飘出,向着他的方向汇聚而去。
只是短短的片刻,所有的残魂都凝聚在他手中,化成一口微型的铜棺。
“啪”,他将微型的铜棺捏碎,一时间,无数的小型铜棺环绕在他身周。
“十万八千个器灵中,只有一个是真正的器灵,得之,则为吾之传人。”
一股狂风辐荡,将十万八千口微型铜棺,尽数撒播向四方
“谁”我脊背发凉,扭头四顾,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太弱了,母棺的宿主居然这么弱小,我陨落的这些年,世间都发生了什么”那声音在我脑海中炸响。
“你是谁”我大喝。
老龟惊愕地看着我,“你发什么神经今天吃药没”
“是不是在时空中穿梭的时候,他的脑子被震坏了”袁天罡捋着胡子。
“我是谁,你马上就能知道了,”那声音继续说道,“可惜了,当初如果我拥有母棺,就不至于身死道消了。”
“卧槽,有本事敞开大屌说亮话。”我大吼道,可惜那声音不再出现了。
“哗啦”,袁天罡把道袍一掀,脱下了长裤,露出了白色的三角裤和枯黄的大腿。
“你干嘛”我惊愕地看着他。
“不是你说要敞开大屌说亮话吗”
玛德 ̄ ̄
“赶紧把裤子提起来,别丢人现眼了。”我捂着额头。
“敞开大屌你那叫大屌吗”老龟坐在我肩膀上抠着鼻子。
袁天罡正要发怒,无垠的沙漠陡然间颤动起来,空间之力紊乱。
“扑通”,我们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老龟从我肩膀上滑落下去,手舞足蹈地撞向袁天罡,好死不死地把他的内裤扯开,一下子掉了进去。
“呜呜”老龟被一撮毛压着脑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
“额。”我一屁股坐在沙漠里,看傻了眼。
“哎哟卧槽,屌有点疼,什么东西钻到我内裤里了”袁天罡五官扭曲。
我嘴角抽搐,不顾那两个奇葩,站起身,凝重地看向极远处的铜棺真灵。
“嘶”我心里发寒,瞳孔剧烈地收缩。
在铜棺的棺盖上,站着一道人影,身形伟岸,长发在头上梳成一个发髻。他静静地站在棺盖上,负着双手,背对着我们,俯视着浩瀚的荒漠。
他缓缓地转身,面貌神武,额头饱满,眼中透露出无尽的沧桑,
“都回来吧。”他伸出右手,在虚空中一划,身下的铜棺激射出一道光芒,附在他身上。
继而,这道光芒打在虚空,将大片的虚空都打出了连绵的波纹。
“嗡”,时空之力出现,虚空中出现一道道裂缝,而后大片的人影从时空裂缝中掉落。
一时间,沙漠中下起了“雨”。
“还有后入者,也都聚在一起吧。”他大手一挥,沙漠中空间扭曲,骤然间,潮水般的人流凭空出现,将整片荒漠都占据了。
“轰”,大股大股的势力各自抱团,占据一方,人,鬼,血族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