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伟不好意思地说道：“小符姐，我请刘川怎么能用你的钱呐。”

符灵把钱塞给莫伟，“哎呀，咱俩分什么你我，你拿着吧，免得你带的钱不够。”

莫伟又把钱放回符灵的钱包，“小符姐，我可以刷卡，我的工资都没花，我有不少钱呐，我不能用你的钱。”

符灵说道：“莫伟，我可一直当你是我的亲弟弟，你可别跟我见外。”

“我知道小符姐，我要是钱不够，就跟你说了。”

符灵看着莫伟，“那我可不给你啦，你钱花光了可别后悔。”

莫伟笑着说道：“我可不像你。”

符灵一挑眉，“哎，我怎么啦？我通情达理、善解人意，我多好。”

莫伟好奇地问道：“小符姐，你今天怎么了？虽然你平时也这么夸自己，但是感觉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符灵眨了眨眼睛，“有吗？”

莫伟点头。

符灵叹了口气，“唉，昨晚受了点刺激。”

“怎么啦？”莫伟问道。

符灵一拍莫伟的头，“瞧你那八卦的小眼神，怎么越来越像我了。”

莫伟摸着自己的头，“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就不能学我点好的？”

莫伟腹议：你有吗？

符灵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改口说道：“你学点你师父的好。”

符灵见莫伟忍着笑不说话，问道：“我就没有一点好？”

莫伟笑着说：“你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符灵又拍了莫伟的头一下，“不许挖苦我。”

“你看，我夸你，你还说我挖苦你。”

符灵白了莫伟一眼，“你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真诚。”

“那我不说话了。”莫伟拿起书。

符灵看着莫伟说道：“说正经的，你觉得我怎么样？”

莫伟奇怪地问道：“怎么了小符姐？”

“也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对我的看法。”

莫伟认真地说道，“小符姐，你心地善良，虽然偶尔有一点儿小心眼儿，但不影响你人见人爱。”

符灵瞪起眼睛，问道，“我小心眼儿吗？”

莫伟赶紧逃出吧台，“你看，这就是你小心眼儿的地方，容不得别人说你一点儿不好。”

符灵长舒一口气，“我不打你，你回来吧。”

莫伟看着符灵，“你说话算话啊。”

符灵又一瞪眼睛，“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莫伟刚要走回吧台，中医馆的门被推开，张斌走了进来。

莫伟一皱眉，不高兴地看了一眼张斌，转身走回吧台里。

符灵站起身，“张哥，过来啦，里面请吧。”符灵说着，领张斌走进休息室。

两个人坐到休闲椅上之后，张斌说道：“小符，前天多亏你们帮忙，褚志强昨天都招了。”

符灵一笑，“我们也没做什么，都是褚志强做了亏心事儿，自己心虚。”

“这次不光是刘沙沙的案子结了，连十年前金妍的案子都给破了。只是褚志强说，今年第二启跳楼事件跟他没关系，我们也调查了，那女学生是因为在网上遇人不淑，被骗之后想不开，确实跟他没什么关系。”

符灵感慨道：“真相大白了就好。”

张斌说道：“褚志强刚分配到商业学院时，也住在实验楼的宿舍，想不到褚志强竟然一直保留着西门的钥匙。他带刘沙沙从西侧楼梯上楼后，怕对面住宅楼上的人看见他们，所以绕过楼顶水箱站在东侧楼边，他推下刘沙沙，又从原路反回，并锁好了门。”

“刘沙沙喜欢他是吧？”符灵问道。

“据褚志强说，刘沙沙总纠缠他，可刘沙沙的同学却都不知道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