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一笑，对符灵说道：“还是我去热吧，你再烫了手。”

玄武转向走进厨房，符灵对张斌说道：“那朋友送来的包子和牛肉炖萝卜，玄武今天吃素，你来了正好帮我们吃了，一会吃完饭，我帮你想想怎么编出好戏。”

张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说道：“朋友特意给你们送来的，我吃不合适吧。”

符灵一笑，“我一个人吃不完的，本打算送小区保安当夜宵的，你就不用客气了。”

符灵说着，领张斌来到餐桌旁，张斌见桌子上放着一盘包子，一小盘橄榄菜，还有两个小碟子，其中一个碟子里放着一个吃了一半的包子。

张斌说道：“我打扰你吃饭了。”

“粥还没好，我就尝了尝包子什么馅的。你先坐，我去给你拿碗筷。”符灵说着走进厨房。

玄武见符灵进厨房，说道：“还有一分钟就可以了。”

“我给张斌拿碗筷。”符灵说着，就要拿他们平时用的碗筷，忽然见玄武在皱眉。符灵瞬间明白，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别人用过的东西就只能扔了。

自家的碗筷扔了真是心疼，符灵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给他拿外卖送的一次性餐具，那牛肉直接拿胡秀儿的餐盒吧，不用给我盛出来了，我也不想吃。”

这时微波炉正好发出“当”的一声，玄武见时间到了，打开微波炉，拿出餐盒，什么都没说，走出厨房。

符灵拿了一次性餐具出来，对张斌说道：“我们家平时没有客人，餐具少，你将就一下吧。”

张斌笑着说道：“我平时一个人住，用的都是一次性餐具，都习惯了。”

玄武对张斌说道：“我们不习惯客套，你随便就好。”

符灵说道：“你多吃点，我早上吃的不多，一碗粥、一个包子就够了。”

张斌看着自已面前的五个包子，一盒牛肉炖萝卜，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们吃呀，怎么都给我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玄武今天吃素，我早上吃得少，你就别客气了。”符灵说着，看了一眼手中的赠品碗，心说：真难为玄武的好记性，把这当初买电视时抽奖中的四个瓷碗都找出来用了。

玄武在小米粥中加了一点点大黄米，使粥变得稠稠的。符灵喝了一口粥，感觉胃里暖暖的很舒服。

张斌实在无法理解这两个人的早餐模式，心中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到来，影响了他们俩。

玄武见张斌有些不自在，问道：“学校的案子怎么样了？”

张斌答道：“找到一个嫌疑人，可惜没有证据，我想一会儿跟符灵合计一下，怎么能让嫌疑人开口。”

玄武一笑，“吃饱了，才有力气思考。”

张斌跟玄武聊了两句，虽然放开了些，可是他吃肉，主人喝粥，还是让他觉得有些不自然。

符灵一碗粥进肚之后，对张斌说道：“你也是爽快人，快点吃吧！”

符灵看玄武的粥也喝得差不多了，说道：“我去盛粥，给你也添些吧。”

“不用了，我这些正好。”玄武说道。

符灵知道玄武吃得不多，也就不再多说，站起身自己去盛粥，符灵打开电饭煲，见锅里只有一点点粥底了，才想起来，玄武做的是两人份，多出来个张斌，玄武当然知道锅里没什么粥了。

符灵苦笑了一下，心说：今天早上是有撑着的；有饿着的。

符灵划拉了一下锅底，又盛出小半碗粥，回到餐桌。

张斌已经吃了三个包子，见符灵回来，说道：“小符，我三个包子就够了，你再吃点。”

符灵一笑，“我这半个都不想吃了，这包子个头小，你多吃点。”

张斌在符灵的劝说下，终于把五个包子都吃了，可那牛肉炖萝卜，还剩下半盒，张斌实在是吃不下了。

符灵见张斌再吃下去容易出现危险，说道：“剩下的你拿回去中午热一下再吃好了。”

“这怎么能行。”张斌红着脸说道。

“没关系的。”符灵边收拾碗筷边说道。

张斌办案多年，从符灵提起这送包子和牛肉的“朋友”的语气中，已经感觉到了异样，张斌相信，这东西有些来历，那位“朋友”很不受待见。

张斌站起身，也要收拾东西，被符灵拦住，符灵说道：“你去客厅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玄武在一旁说道：“我来收拾吧。”

玄武把用过的碗筷拿去厨房，符灵和张斌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符灵看了眼茶几上的水果篮，实在是没舍得让张斌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