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灵一皱眉，“金妍就这么看着杀自己的凶手逍遥法外？”

“金妍回来就是为报仇，他的仇人已经快疯了，所以才会做出再次杀人这么疯狂的举动。”玄武解释道。

“哦！”符灵好像是明白了一切，她拨通了张斌的电话，告诉了张斌，玄武给他的建议，张斌对符灵和玄武表示了感谢。

符灵挂断电话后，对玄武说道：“你刚才说要陪我买衣服。”

玄武笑着说道：“你自己舍不得买，只能是我带你买了。”

符灵又要拉玄武的胳膊，玄武赶紧说道：“行了，不用讨好我了。”

符灵笑着说道：“我不是讨好你，我是觉得你真好。”

玄武叹息一声，说道：“不用说客套话了，只要你平时不气我就行了。”

符灵眨了眨眼睛，“我什么时候气你了，我一向都是听话的。”

“嗯，你可听话了，让你刷牙绝不洗澡。”

符灵瞪了玄武一眼说道：“讨厌，以后不许这么说我，我是很爱干净的，你这么说我很伤自尊的。”

玄武笑了起来，心说：你那自尊都停留在你的嘴上，好像从没入过你的心。

玄武把车停到商场的地下停车场，两人坐电梯直达四楼精品女装区。

符灵东看看，西瞧瞧，不是翻翻这件，就是比量比量那件，却没试穿一件。

玄武说道：“你喜欢就试穿一下。”

符灵笑着答应，可还是一家一家的看着没有试穿。

玄武问道：“没有喜欢的吗？我们换一家商场看看。”

“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回去吧。”符灵说着拉玄武朝电梯走。

玄武说道：“你还什么都没买。”

“不买了，太贵。我知道现在流行什么样的衣服就后啦，我回去上淘宝买。”

玄武皱眉问道：“你上淘宝买高仿？”

“那多丢人啊！我符灵要穿就穿真的，要么就真接买地产。”

符灵笑着对刘小红说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符灵又转头向四周看了看，刘小红感觉符灵像是在看风景，或者说是看热闹，根本不像是调查案情。

这时玄武走了出来，对刘小红说道：“谢谢你刘科长，陪我们这么长时间，我跟符灵先回去了。”

刘小红愣了一下，他以为玄武会像福尔摩斯或者赫尔克里·波洛一样，让他招集所有相关人员到现场，然后解开真相呢，没想到这就回去了。

刘小红问道：“你们这就回去了？”

玄武一笑，“刘科长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吧。”

刘小红赶忙说道：“不用了，我们学校不大，我回主楼，走不上三分钟。”

“那我跟符灵就先走了。”玄武说着，带着符灵往自己的车旁走。

符灵边走边对刘小红笑着摆手说：“刘科长，再见。”

刘小红面带微笑的站在原地，也向符灵摆了摆手，心中却在疑惑，张斌让这么两个人来，到底要干什么？

玄武启动汽车，离开商业学院。

出了学院大门，玄武对符灵说道：“你给张斌去个电话，让他找一下十年前跳楼的金妍的男友，问清楚他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十年前不愿说，现在可能就不一样了。还要查一下十年前和现在同时都在这所学校，并且认识金妍和两个女生的人。”

符灵眨了眨眼睛，问道：“你一直在说‘人’，果然是人干的？”

玄武一笑，“张斌调查过了才能确定。”

符灵邪恶地一笑，说道：“玄武，我们要不要找城隍来盘问一下。”

玄武看了符灵一眼，“你还打算干什么？”

“你看包公案里，包公没事儿还去城隍庙里，问问城隍爷呐，我们也去问问吧。”符灵笑着说道。

玄武想了一下，说道：“去问城隍需要备礼，礼轻了恐怕拿不出手，葡萄至少得买十元一斤的那种。”

“算了，我有那闲钱还留着自己花呢。”符灵说着拿出手机。

玄武又说道：“你让张斌仔细查西门和西门的楼梯。”

符灵看着玄武，“西门不是一直封着的吗？”

“人封上的门，人自然就能打开了，再封上。”玄武说道。

“这么简单，张斌怎么会发现不了？”符灵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