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晓宁长出一口气，说道：“我不希望这件事儿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楼下的那个小姑娘。”

玄武淡然一笑，“你放心，我也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告诉过你这件事。”

关晓宁说道：“谢谢你，我该走了。”

“慢走。”玄武说完，并没有要送关晓宁的意思。

关晓宁站起身，向玄武鞠躬行了一礼，然后转身下楼。

符灵见关晓宁从楼上走下来，马上招呼道：“关大姐，诊完脉啦！”

关晓宁淡淡的一笑，对符灵问道：“我需要付多少诊费？”

符灵笑着说道：“祖师爷说过，我们不能要诊费，诊费都是凭心赏，给不给都随顾客心情。”

关晓宁打开钱包，从里面随手拿出几张百元的钞票，数也没数放到吧台上，说道：“谢谢你们。”

符灵笑得更加真诚，说道：“不客气，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责。”

“符医生，我先告辞了。”关晓宁说完，头都没回，快步地推门走了出去。

关晓宁沉默了很久，问道：“她还活着吗？”

“活着，不过她已经八十六岁，时间不多了。”

关晓宁又问道：“你有她的地址吗？”

玄武一笑，问道：“你对我没有一点怀疑吗？”

关晓宁冷静地说道：“我要调查一个南方老太太不容易，要调查这家中医馆和你很方便。”

玄武看着关晓宁，说道：“你想好了吗？”

关晓宁语气坚定地说道：“想好了。”

玄武拿起笔，在一张a4纸上写出了一个地址。玄武把纸递给关晓宁，“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关晓宁点头，说道：“谢谢你。”

玄武淡然地说道：“你不必谢我，我查访这一切，不是为了帮你解梦。我只是觉得那老妇人可怜，我不希望一个守了一辈子的老人孤独的离开，连一个送她的人都没有。”

关晓宁闭上眼睛，眼泪从她的脸上无声的滑落。

过了很久，关晓宁的心才平静下来，她问道：“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我才梦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