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又问道:“你身上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符灵神神秘秘地说道:“平时防身,关键时刻救命。”
符灵拉着玄武真诚地说道:“玄武别难过。”
玄武叹了口气,说道:“我没事儿,都这么多年了,我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我父亲的事,最坏的结果我都想过了。”
三个人坐到沙发上,符灵继续吃她的薯片,自己吃两口后,往敖天嘴里送一片,敖天也不拒绝。
一向清高的玄武对符灵说道:“白容不待见你,你以后就别找他了,明天回古井找把宝剑或是瓷瓶作为回礼送给白容,别让他小瞧了你。”
符灵知道玄武在为刚才的事难堪,说道:“他自己都说他是我师兄,我有难,他帮我是应该的,我还客气什么?他刚才站旁边,看了半天的热闹,送我个桃木剑就当票钱了。”
敖天笑着一搂符灵的肩膀,说道:“你无耻的样子,颇有我当年的神韵!”
符灵一脸滑头相地说道:“呦,最近听相声啦?那么‘三俗’的东西你也听?没人管着你,你别一个人在家学坏了!”
敖天笑着说:“学坏的人是你吧!”
玄武又说道:“白容跟你不是一条心,有看你笑话的意思,你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吧!”
符灵一脸阳光地一笑,“我知道,你放心吧!”
敖天自信地说道:“我们两个教育出来的丫头,虽然先天不足,但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符灵附和着点头:“嗯,就是!”
符灵忽然后知后觉,“敖天,你这是夸我吗?”
敖天奸滑地一笑,“当然是夸你,你比他们强多了!”
符灵无奈地说道:“你夸人的方式真与众不同!”
符灵站起身,“你们两个还有事要商量吧?我先去睡觉了。”
玄武嘱咐道,“你洗完脸,刷完牙再睡。”
“嗯,知道啦!”符灵说着进了卫生间。
玄武无奈,他和敖天都是爱干净的人,怎么教育出了符灵这么懒惰的性格,难道真是“先天不足”?难怪连白容都觉得他师父对不起敖天。
符灵洗漱完走出卫生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敖天和玄武,问道:“你们两个想喝酒吗?用不用我先帮你们做点下酒菜?”
玄武说道:“我们不喝酒,我们聊一会也去睡觉了。你先睡吧!”
“嗯,如果你们想喝酒,一定要吃菜。”符灵说完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当玄武见符灵走出房间时有点意外,“我还以为你今天又要休息呢!”
符灵一笑,“我得跟着你,你上哪我上哪!”
玄武问道:“怎么啦?”
符灵一脸献媚地说:“我最近时运不好,需要时刻跟着你避避邪!”
玄武夸奖道:“你到是挺聪明的!”
符灵得意地说道:“当然了,万一玄诚狗急跳墙,打我的歪主意怎么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玄武点头,“嗯,敖天说得没错,你很懂得趋利避害的生存之道。”
符灵笑得更加得意,“难得敖天正经的夸我一回。”
吃过早饭,两个人一起去医馆上班,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上午闲着没事,符灵坐在吧台里,专心地玩着“天天爱消除”。
莫伟实在有些看不下去符灵每天的不务正业,问道:“小符姐,我们是中医馆,是不是可以增加一些推拿按摩、针灸拨罐的业务?”
符灵继续玩着游戏,头都没抬,反问莫伟,“亲,你是想给老太太推拿,还是想帮老头按摩?”
见莫伟不回答,符灵接着说道,”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都不爱干得活,你是希望我去干,还是指望你师父干?”
“小符姐,可我们是中医馆,需要做点中医业务啊!”
符灵一本正经地说道:“有啊,姐姐我的主要业务是诊脉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