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灵无奈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今天说我一巴掌打掉玄冰姐姐千年修,明天说我一脚踢掉你万年道行,只要有人信你就行,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玄诚被气得有些结巴,“你,你强词夺理!”
符灵也怒了,说道:“你才是无理取闹呢!我多大的能耐,认识我的人都知道。你是不是听说我前几天把敖天的一个玉佩卖了,现在手里有了点钱,你就想来讹我钱,我告诉你,本姑娘舍命不舍财,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虾兵蟹将们听符灵这么一说,开始怀疑玄诚召集他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为了讨回公道,还是来要求赔钱?!
玄诚跟众妖说的是玄冰无故被打,水族被其他修仙之辈轻视,他们要为水族讨个公道,他们同仇敌忾,浩浩荡荡地就来了。
可现在的情况是,符灵的实力摆在那,差到他们都不好意思与她动手,如果出手会有欺负小姑娘的嫌疑。符灵的修为伤到玄冰的可能性为零,右手虽然有一面宝镜,可人家师兄说,那只是人家师父给徒弟防身的一面镜子。虾兵蟹将们也是有见识的,知道八卦镜的功能只是挡煞、化煞、收煞以及斗煞。难道玄冰对符灵做了什么?!
玄诚气愤的大叫:“符灵,你这无耻之徒,我玄家几代为官,家资丰厚,怎会看上你的那点小钱。”
符灵一脸担心地说道:“玄老前辈,你们水族不反腐倡廉吗?现在当官的手表都不敢戴,你还敢说你家资丰厚,小心龙君查你的个人财产,如果个人财产来源不明,会很麻烦的。”
玄诚气得发抖,“你胡说,我们水族物资本就丰富,我的资产是我玄家几代人的积累。”
符灵惊讶地问道:“是吗?你们玄家上几代很有钱吗?那你的亲弟弟玄宏,为什么没给他儿子玄武留下一件东西?玄武当年冻饿街头奄奄一息,敖天念玄武同是水族才出手救了玄武一命。现在我和玄武也是靠卖点敖天的家底过日子。”
在场的虾兵蟹将们瞬间感觉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他们只想让玄诚相信他们今天没带耳朵出门。
站在门侧的玄武听符灵这么一说,抬眼望向隐身躲在暗处的敖天,心中有说种不出的感激。
敖天暗笑,心说:没想到这丫头心眼还挺多,就是说得有点夸张了。
玄诚指着符灵说道:“你胡说,玄武当年离家,我派人到处打听他的下落,后来得知他在跟敖天学艺,我才放心。你不要挑拨我们叔侄的关系。”
符灵冷笑,“你们叔侄的关系,还真用不着我来挑拨,才一千来年的事儿,龙宫里的老人们自然还记得当年的事儿,公道自在人心。”
玄诚气哼哼地说道:“哼,你不要颠倒黑白,玄宏去世之后都是我照顾玄武,我待玄武视如己出。”
一听玄宏去世,符灵马上说道:“等等,你说玄叔叔去世了?在什么地方,怎么去世的?”
玄诚一愣,“玄宏失踪多年,不是去世,还能如何?”
符灵真的生气了,说道:“玄叔叔是你的亲弟弟,你没凭没据地就诅咒他去世了,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难怪你修行几千年也不过如此,原来是你心术如此不正。”
当着众多虾兵蟹将的面,玄诚被符灵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恼羞成怒:“符灵,你这不知廉耻的丫头,在这胡说八道,败坏我名声的,我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符灵一脸的鄙视,对玄诚说道:“我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种有牙自己拔,一颗都不打算给自己留的。我看在玄武的面子,尊称你为前辈,你却说我不知廉耻,我符灵虽然修为差,功夫不到家,但也是头顶青天、脚立大地、襟怀坦白、光明磊落的人。我只救过人,从没害过人,更没做过霸占自己亲兄弟的财产,把自己的亲侄子赶出家门,任他流落街头的事儿。”
众虾兵蟹将,感觉到空气中已不再是火药味,而是火山即将爆发的节奏,高热的岩浆在玄诚大人的体内大量聚集,随时都有可能喷发而出将符灵覆盖,他们只希望自己不要被熔岩溅到。
站在门旁的玄武,只是冷冷地看着玄诚。
暗处的敖天心说:玄武没白疼符灵,关键时刻符灵是真替玄武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