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云间落下,将手中崇墨推一旁,白绝也不理会崇擒虎与下面权贵、百姓的大礼参拜,理所当然地站在刑台边上负手而立:“寡人对这案子颇有些兴致,崇爱卿且重新审理,让寡人看看听听。”
崇擒虎拱手应是,偷偷去看儿子,见儿子对他不可查地摇了摇头,心中愈加小心。
当下重新立到高台前,大声道:“经其余税吏所说,及罪民庶糜供认,此案前后,乃税吏崇显欺压庶糜,调戏其妻子在前,庶糜杀崇显在后,事实清楚。
税吏崇显,私自增加粮税一成,又调戏民女,按律当处断手、割舌之刑,今崇显既死,不再追究;
罪民庶糜,妻子被调戏、崇显加税在前,他当告知官府,官府自会给他个公道。然庶糜竟敢抗税在先,杀人在后,违抗律法,罪大恶极,按律当斩!念其事出有因,赐绞刑,留其全尸,不再追究其妻子的罪责!”
台下吩乱声一片,权贵们个个理所当然,百姓们满脸气愤,却又不敢多说,怕被崇擒虎寻个由头,抓上去打杀了。
“庶糜,你可认罪?!”
“草民认罪!”
崇擒虎躬身走到白绝面前,拱手大礼道:“大王,此案前后清楚,敢问大王,可有旨令?”
白绝冷眼瞧了瞧他:“不急,我己派人寻了国相、军师,且等他们来,我问问他们的想法。”
心中一松,崇擒虎不敢大意,派人给白绝置了桌案酒肉,思索了一会,又来到白绝身边,悄声道:“大王,非是我循私要杀这个庶糜,实在是此人抗拒粮税,便是税吏中饱私囊,他也该来寻官府告状,哪里能无视律法私自杀人,私杀官吏,形同造反!若是放了他,指不定便让其他庶民心存侥幸,不把官府国法放在眼里,以后税吏收粮时,一个个胆子大了,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来……”
白绝面不改色:“寡人晓得了,且等国相、军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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