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派就得有大派的度量,连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都不信这算命说的话,这太清弟子怎滴斤斤计较啊”
“也得分人吧,我前几天往山上送水,那守门的弟子,都比这人谦逊”
四周围观的百姓,三三两两的低头议论。而性子泼急的那名弟子,听到百姓这种议论,顿时脸色铁青,握剑的手青筋爆涨,正欲发作,身旁的师兄按住他,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这名弟子听后哼了一声,将头偏过去,任凭周围人说,不再言语,但眼神却是怒视着小和尚和他师兄。谨竹被他吓了一跳,缩缩在他师兄身后,而谨济见状,低头诵经像是看不见一般无视过去。
“原来是禅因大师门下弟子,在下郑一诚,这位是我的师弟徐一康。”郑一诚对着谨济抱拳作揖。随后用眼神瞪了身旁师弟一眼,告诫他不可生事,徐一康不敢违抗师兄的命令,不情愿的抱拳施礼。
谨济躬身还礼,默念佛号:“阿弥陀佛,还望两位施主放这位老者一条生路”。
“适才小师傅说得对,我与师弟在此事上做法却实不妥,此间事小,那便化小为无,但门中自有规矩,不可不察”
说罢,郑一诚反手一张,那写着“太清仙人”的竹竿飞落在手中,顿时一股淡蓝色的火焰自他手中拓燃而起,将竹竿烧毁殆尽。
做完这些事后,郑一诚带着师弟对着身边的人拱手一拜。两个人挥袖御剑,化作两道白芒往山上而去。
四周围观的人见此事已了,纷纷散去。
不远处,舞狮的队伍浩浩荡荡的,鞭炮声,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的场景冲刷着那场小风波。小孩儿们在集市上蹦跳的,手里拿着冰糖葫芦,口中含着酸酸甜甜的山楂,仿佛一只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欢笑着说着童谣,与舞狮的队伍并排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