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离连忙答道:“是,我答应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烛儿这才破涕为笑。
任虚见二人已止住眼泪,开口说道:“烛儿小姐,那我们先回林中再叙如何?”
烛儿点应允,挽起火离手臂走向门外马车,待将火离扶上马车,转身才来招唤元妙、龙雲上车。任虚安排好馆中事谊,赶着马车向枯木林中走去。
烛儿在车上看着火离脸庞清瘦,忍不住眼泪又流。
“大小姐,你怎么这么消瘦,这半年来你是怎么过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木大哥他们呢?”
火离拍着烛儿的手说道:“我这半年我一个人挺好的,在静月庵呆的久了,吃的又总是清淡之物,自然就瘦了一点。”
“大小姐,你在静月庵为何不给我告个信,我也好去你身边侍候不是。”
“傻丫头,静月庵那种清修之地,哪里有这里自由自在的好!”
烛儿听到这里放声大哭:“小姐你明知道没有这里好,为何要困在那里半年之久,你究竟受了多少罪,要如此瞒着烛儿!”烛儿从小陪在火离身边,深知火离心思,火离又哪里能瞒得过她。
“这位姐姐,你告诉我,这半年我家小姐是怎么过的?”火烛一边流泪一边问向元妙。
“这——”元妙不知如何回答,偷偷看向火离,见火离摇头示意,自己又不能说谎,支吾半天也说不上一个字。元妙心想自己只在火离身边半年,远不及烛儿对她感情,自己每日看着火离都觉得伤心不已,如果让烛儿知道火离这半年真实情境,还不得哭晕过去。
“好了,烛儿。你总是问我,你倒是和我说说,你这半年来可还好?”火离怕元妙说漏,赶紧转移话题说道。
“我和阿炳都很好,就是日夜都在想着你们。”说罢又要痛哭。
火离赶紧接道:“对了,任虚什么时候开始给人看病了,我刚才看到门外那些人,真是无法相信!”
烛儿擦干眼泪,不好意思的学了起来“自从你们离开,我闲来无事就陪他到医馆看看。一天正碰上有一男子突然倒于医馆门口。他不肯给那男子治病,让那男子尽快去找别人。也不知怎么回事,那男子竟然来求我救救他。我于心不忍便让他为那男子医治,他不肯,我便威胁他说如若不给那人治病,我就再也不给他做饭吃!”火离和元妙听到这里不禁一乐,这任神医拿我们烛儿可是丝毫办法也没有啊,烛儿见此也有些不好意思
火离开口说道:“烛儿,你做的没错,医者仁心,怎能见死不救。”心中却想能逼任大神医出手,也就只有烛儿能做到了。
烛儿见火离称赞,这才接着说道:“后来不知为何,医馆门口总能碰到一些人来求我,我就想尽各种办法让他为人看病。说起那段日子,我每天都要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来对付他,可累坏我了。”烛儿不禁笑出声来。
“你还累坏了,接了那么多病人,我还没说累坏了呢!”任虚在车外接口说道。
“你有什么好累的,只不过是动动手指。”
“小姐,我只动手指,不动脑的吗?如果只用手指,你怎么不去看病?”
“我要是会看,还用得着你吗?”
“所以是我在看病,你怎知我不累。”
“如今你也不过七天才到医馆一上午,还能累到哪里?”
火离和元妙大笑出声,一路听着二人争吵不休,时间过得也快。龙雲难得看见火离如此开心,心中也觉高兴,虽不时有些咳嗽,但精神也好了许多。
那马早已识路,马车自行前进,任虚坐在马边也只是作作样子。任虚口中不停,心中早已明白,火离这次应该是有的而来。身旁这位衣着显贵的男子不知是何人,但是重病在身是谁都明了的,恐怕这次是为我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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