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跟在我身边做什么。”
“我家小姐还没有醒,我不跟着你跟着谁?”
“你家小姐未醒也与我无关,再说你跟着我也无用啊!”
“我不管,只要我家小姐一日不醒,我就一刻不离的跟着你。”
“你家小姐刚来时脸色苍白,如今虽然躺在那里,却呼吸平稳,面色红润。你说她还能死了吗?”
“呸、呸、呸,你说谁死了呢。”
“我没说她死啊,我不是说她没死吗。”
“就不可以说这个死字,啊呸,我也不许说。”
所有人都看惯了这两个人成天拌嘴,就这一话题,每天都要重复几遍,所以根本无人接茬搭理他们。只有紫玉这个呆子拿着药找到布衣男子问到:“任先生,你看我这药煎的行吗?”
“不行,还是我来吧。”布衣男子接过汤药,对着烛儿说道:“要不你来?”
“我去看看我家小姐醒过来没。”烛儿转身离开,心想我才不要替你煎药。
男子见烛儿离开,将汤药交还给紫玉,“拿去给湄儿喝了吧。”
“先生不是说还差点火候吗?”紫玉看着汤药、又抬头看着先生说道。
木杞和阿炳正在一旁将枯木枝接成床,如今来了这许多人,只好多做一些木床,还好林中枯枝有的是。木杞听到任虚耍弄紫玉也不禁一乐,阿炳却已笑出声来。
“如今我用手拿过,火候就调好了。快去给湄儿喝了吧,凉了就无效了!”见紫玉急忙拿走,生怕失效的样子。任虚不禁摇头一笑,这个呆子是怎么就得了人家姑娘的心,竟然能让人家姑娘为你一死。
“湄儿快喝,凉了就无用了。”紫玉端着汤药赶紧跑到湄儿身边,一着急差点拌了一跤。
湄儿接过汤药,瞪了任虚一眼,将汤药喝下。
任虚心中悲凉,还是这呆子好啊,即使我救你一命,也不可欺负你这心上人啊。转身说句世态炎凉,叹息摇头离开。
“任先生说什么呢,说这药凉了吗,我再去煎一碗好了。”紫玉转身要走,湄儿一把拉住。
“玉哥哥,他没说你呢,再说我喝下这药已经觉得好多了,不用再煎了。”
“真的吗。如此便好。”紫玉擦了一下脸,却把脸擦的更黑了。湄儿拿出手帕替紫玉擦去脸上黑灰。
“玉哥哥,你不要再煎了,每天都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的。”
“没事,我愿意天天煎药,只要你能尽快好起来就好。”
任虚拿着脉枕返回水湄身旁,替水湄把脉。但见脉象平和,虽然还有些虚相,但已无大碍了。于是伸手将怀中一个锦袋拿出,放于桌上推给水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