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公子们真是有福,我家花魁湄儿姑娘今日正好有表演,平日想见都是见不到的。公子们虽都是有见识的人,可我家湄儿姑娘却是人间难寻。”老鸨边笑边往里面引去。
“哦,还有这等美事!那就找个最好的地方,我倒要好好看看你这穷乡僻壤能出什么人间难寻的女子!”紫玉说完塞入老鸨手中几颗金珠,大步向里走去。
老鸨见到金珠,双眼放光,嗓门加大了几倍,:“快给五位公子找个上好的位置,快去把最好的姑娘都给公子们找来!”
走进这风月楼里的确与众不同,这小镇本就在山脚之下,这风月楼倚山而建,亭台楼宇也是相当别致,看来这家主人却是别具风情之人。亭台错落有序,围着中间一个舞台。紫玉五人被带到一个倚山之阁,当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外可见山峰叠栾,内可见舞台正中。五人围桌坐下,立即有人奉上茶点水果。不一会儿,一群姑娘嬉笑着走了进来,个个却是浓装艳抹,凡尘俗物了。火离嫌这帮庸脂俗粉毁了这不错的景致,便说只为湄儿姑娘而来,将这些许人打发了回去。知道木杞喜酒,便要阿炳讨壶好酒过来,自己磕着瓜子和烛儿打量着其它亭中之人。
天空落下黑幕之际,亭角立即有人挂上灯笼,百十盏灯笼齐亮,景象倒也壮观。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各亭中已坐满了人。看来这湄儿姑娘的确不同凡响,如此深山偏僻之地,却能引来这许多人,而且其中不乏富贵公子。可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大家心中不约同时想道,目光也都看向舞台中间,等待佳人出现。只有一人与众不同,便是木杞。只见木杞目光一直在外,边饮边看,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些什么。只有木杞自己心中明白,但是那个黑影却再也没有看见。是她躲的更好了呢,还是已经走了,木杞也不知道,这酒却喝的更多了。
突然三声锣鼓响起,四周立刻静了下来,众人目光全部集中到舞台中央。只见一女子从台中缓缓出现,虽是背影,却是婀娜多姿。待转过身来摆好舞姿,双眼未抬,却也难掩闭月羞花的姿色,的确超脱凡俗,但是也不至于向老鸨形容的那样人间难得。只见女子随着音乐开始翩翩起舞,这一舞却是千娇百媚,难得一见。
“只有这些吗,老鸨毕竟没见过世面,哪里有那么夸张。”紫玉不禁说道。话音未落,却见女子缓缓睁开眼睛,所有人瞬时被定住一般。这双眼睛虽然不大,丹凤微扬,却是柔情似水、流波荡漾,当真倾倒众生。
“当真有此佳人,刚才算我没说!”紫玉不由加了一句。
音乐加快,舞者身形更加曼妙,配上一双媚眼在人群中来回扫过,在场的男子怕都是醉了。
火离心中不禁暗道当真是粉袖奕舞千姿态,回眸一笑百媚生,这等销魂女子可是世间难见,就连自己此刻都不禁耳红面赤,心跳加速。想到这里不禁偷偷向向木杞看去,只见这人光顾饮酒,哪里有看上半眼,哎,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火离不禁白了他一眼。
音乐结束,掌声雷动,喝彩不断,女子闭上眼睛从舞台中间消失。台上已有其它女子上台表演,可周围又哪有几人去看了,都各自喝酒回味其中。台下散出许多小童,手拿托盘转步向各亭移来。
其中一小童来至亭外说道:“公子可要比赏!”
“比赏?”紫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