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生学生代表站起来，一脸期待的看着芮云朵道：“我们一直希望学姐和我们张教授哪天能合体出现在奶茶店，办一场奶茶签售会。”

顾念佳听到这样的话，心里自然是有点吃醋的。

也不是她愿意的，就是控制不住。

她知道这和芮云朵无关，现在不管是网上的还是现实中的，总喜欢给别人组cp，只要一男一女在一起干点啥就说人家很有cp感，比当事人还要着急。

她定睛看着台上的芮云朵，等她怎么回答。

大家听到那个女生代表提出的建议，都表示很赞同，很期待那一幕出现。

芮云朵玩笑的语气回那个女生，“那得问问你们张教授的女朋友同不同意了。”

说完她脸上还保持着大方的微笑，没有看顾念佳，一直看着那提问的女生。

顾念佳发现，芮云朵的眼神出了神。

嘴角的笑容也略略变得有些僵硬，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