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雪，开车也不安全，他们两就在小区附近找了个不错的餐厅，门面看着不怎么样，但菜的味道是顾念佳喜欢的。

她经常吃。

两人点了个牛肉锅，还点了几样小菜，不知道怎么就喝起了白酒。

顾念佳趴在桌上，手里端着酒杯对坐在对面的孙老师道：“我就说的吧，我酒量惊人。”

孙老师仰头靠在椅子上，空调吹着，又酒精烧着，她脸上也红彤彤的，她也举着酒杯，醉醺醺的语气回顾念佳：“我的酒量也不差啊。”

顾念佳一听不服气了，“那咱两再接着喝。”

她手重重的拍桌子，坐直了，将酒杯伸出去跟孙老师的酒杯碰了一下。

“喝。”

然后她仰头把杯子里剩下的一点酒喝了。

他们是在包厢里，但酒喝多了上头，让服务员把门给打开了。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男人声音喊孙老师，“孙丽芬？”

顾念佳和孙老师的目光都朝门口看去，一个高高大大的成熟男人站在门口，微微蹙眉看着他们两儿。

“这个老头看着有点眼熟啊。”顾念佳眯着眼睛，盯着门口的男人打量，喝多了，她晕乎乎的，脑袋跟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