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新伤!”寇溪笑道:“不是那个时候的擦伤。我去抱柴火,没注意里面有一个木棍子,杵到手了。不碍事的!”
寇溪又提起自己出兑摊位的事情:“有人主动过来询问,我才想起来也可以出兑的。我提的价格是三百块钱,最后还价的话应该会在二百六十块钱左右,二百三十四十的也不算赔钱。你觉得呢?”
“我没有意见!”霍安不以为然:“原本你就是为了打发时间的,不赔本就挺好的。”他粗粝的手指划过寇溪的脸:“你来的时候真的很白,这一个夏天把你晒得跟我一个色了。”
寇溪下意识的双手捂脸,娇嗔道:“哪有啊!我哪跟你一样黑啊。你看看你黑的跟炭似的!我防晒措施做得好着呢!”
她跳下炕去拿镜子,想要仔细看看自己的皮肤,是不是真的黑了很多。
却不料被霍安拦腰一搂,寇溪惊呼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就坐到了霍安的腿上。
“做什么!”寇溪有些不好意思,她望向窗外还明亮的天。羞红着脸低声道:“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唔!”话未说完,霍安就堵住了她的嘴巴。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笼罩在她的脸上。
寇溪情不自禁的双手搂住霍安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难得一见的主动让霍安很兴奋,刚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将寇溪掳在怀里。
他只是看着她从炕上跳下来,惊慌失措的要去找什么东西。胸前的一对小兔子乱跳,走到他身旁的时候,那纤细的腰肢在眼前乱晃。
脑子一热,什么都没想就拽了过来。
只是没想到,今天的寇溪格外的配合自己
寇溪想要出兑摊位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小村子。
村里没有人不知道寇溪这个刚搬过来没几天的小媳妇儿做生意是把好手。一个青菜在她手里面就成了会下金蛋的母鸡,稀烂贱的菜叶子经过她的手就能变成一张张的毛票。
就连在村子里租住了好几年的高大娘,居然也能靠着卖馒头赚了一笔。
虽说这个年代普遍上对个体户没啥好印象,但大家对钱的印象那可不是一般的好。
自然有的人跃跃欲试摩拳擦掌想要试一试,可以听说寇溪要的价格不免缩了脖子。
“那玩意我看也不难,就是整个锅煮熟了沾点酱油醋就行呗!”有人给自己找个理由,但有的人却不以为然:“要是那么简单,谁都能挣钱了。肯定还有别的咱们不知道的方子,就好比那看病的大夫开的中药哪几样咱们都能自己抓。问题是人家给配出来的是啥,对症下药好不好使。”
“三百块钱,不是要人命呢嘛?平白无故就要这些钱,穷疯了?”
甚至有人猜测:“不是说跟孩子一块让人给拐走了么?莫不是破了身子,男人要跟她离婚吧?要是离婚了肯定不能挣钱了,狮子大开口要个高价给自己留条后路?”
茶余饭后的妇女们,往往想象力惊人。她们看着霍安不回家,便将寇溪的处境想的非常的艰难。甚至有人想象着寇溪晚年生活将会多么的艰难,更有一些龌龊的男人私底下幻想着她是如何被人的。
寇溪自然不知道这些村民心里如何想自己,她们的龌龊、粗鄙没有底线也是超乎她的想象。
此时此刻她将柜子里的钱仔仔细细的数好,看着墙上的挂历算着回家的日子。
这件事过去之后,距离霍安集训的日子也就十天左右。经历过一场浩劫,寇溪心里发生了一些变化。
她发现自己只不过运用了重生带来的便利,谋求了一些小钱而已。这些钱也只能改变她短期的生活条件,长远来讲她是在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