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一挺就过去了!”寇溪满脑子里都是这一句话。
她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任凭失控的霍安在自己身上点火。
霍安情绪激动,不断地亲吻着她每一寸紧绷的肌肤。听见他低沉的喘息声,寇溪侧过头失神的望向座钟。借着走廊透过门玻璃的光,寇溪隐隐能看清那时针指在哪里。她将注意力都放在用力看清楚时钟上,尽量忽视伏在身上如同黑豹子一般的男人。
湿润的吻从下至上回到她的胸前,在上面盘旋了好一会儿又到了她的脖子。那个男人的唇把玩着她的耳垂,像是得到了一个有趣的小物件一般爱不释手。
可寇溪却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玩的,她只希望霍安能够速战速决。她不需要这样的温存,也不需要这样的爱抚。
因为她很疼,她的胸被抓的非常的疼。霍安血气方刚不假,可他经验太少对女人的了解也浮于表面。他懂得让寇溪有个准备过度的时间,明白应该有一个舒服的前戏。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手掌下的柔软太过脆弱。
“疼!”被抓疼的寇溪还是忍不住痛斥他的粗鲁。
可这一个字却提醒了霍安,那新婚之夜的美好清晰地涌现在脑海里。再也忍不住那剑拔弩张的分身,霍安弓身探入了梦寐以求的圣地。
寇溪被这突如其来的不适感吓了一跳,这可比她想象的还要难受。太过干涸的身体根本无法适应,没有丝毫舒服的感觉,只觉得摩擦之间火辣辣的疼。
蜷着脚趾寇溪木木的承受着这一切,只希望早一点结束自己早一点休息。
虽然不拒绝,但也不配合。面对这样的情况,霍安的兴致也不会高到哪里去。他把这一切归结到寇溪年纪还小,二人新婚又聚少离多放不开。这样自我安慰,倒也让霍安心里好受了一些。
草草结束之后,寇溪立马爬起来端着自己洗漱的盆出去洗漱。听着哗啦啦的水声,霍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希望下次的探亲家能够长一点,多一些接触的时间寇溪也能够更自在一些。
有了肌肤之亲,小夫妻两个过了一段短暂但又十分恩爱的时光。这一腻歪不要紧,可把旁边一干人酸了心。
尤其是霍安离开的那天,寇溪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送他。两个人依依惜别到火车快要开了,霍安只能狠心的拎着包上了火车。
寇溪像是演电视剧似的,跟着火车小跑了一段。一边跑还一边抹眼泪,这依依不舍的样子可把霍安心酸的够呛。
“寇溪,你差不多就行了!”霍安的亲姐霍娇娇都看不下去了:“你这样追着火车跑,多让人笑话啊。当军属的不就是这样么,你哭哭啼啼没有完霍安也不能放心啊!”
寇溪收放自如的止住了泪,看着表情复杂的霍娇娇好笑道:“娇姐是觉得我太矫情太不懂事了么?”
霍娇娇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说还是不要刺激她比较好:“我是觉得你这样,霍安心里更不得劲了。以后啊你就别送他了,送站比接站难受。”
寇溪却不这样想,这两天他们两口子好不容腻歪起来感觉彼此的心靠的更近了。可到了晚上,那件事总是不和谐。她也是怕霍安心里有想法,不是说对于夫妻关系来讲这种事儿很重要么。她不想让霍安觉得自己对她感情不够深,所以刚才见到火车开动灵光一闪不知怎么的就追着火车跑起来。估计这一幕够让霍安唏嘘几天的。
可这种小把戏怎么可能对着姑姐宣之于口,只能厚着脸皮解释:“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车子一开,我就情不自禁的跟着跑。想着能看他一秒是一秒啊!”
寇溪见霍娇娇脸色好看了很多,眼神也变得柔和了。心里面多少有些明白过来,忍不住试探着又道:“越跟他呆在一起,就越清楚霍安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书读的少,家里又没有人帮衬,能够在部队里混成今天的成就那必然是付出了多少不可想象的努力。他那么好,我怎么可能舍得他离开我呢。”
霍娇娇的脸立即笑成了一朵花,好像终于有人懂得了自己兄弟的不容易似的。拉着寇溪的手,不停的说道:“可不是,我跟你说人人都以为当兵是一件挺容易的事情。国家供着吃喝又发鞋又发衣服的,每天跑跑步就挣钱了。哎,你没看见他黑成什么样么?他的钱每一分啊都是血汗钱!”
“恩,可不是么!”寇溪点着头感慨道:“谁的钱又是大风刮来的呢!”
“我听咱爸说,你们原来想要买房子搬出去?还说实在钱不够就跟你娘家爸去借?”霍娇娇忽然跟寇溪唠起家常来:“别怪我多嘴,我也是为了你们两口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