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赶到了顾县的办公室,敲门进去一看,却是一位女人。林水根不知道她是谁,就问道;“请问,顾县在吗?”女人笑笑:“你是谁?
找顾记干什么?”林水根没有听出语病,就解释道:“我是西施镇东施村的村支书,我叫林水根,是顾县叫我来的”。女人笑笑说道:“林水根?就是那个正县级的村支书?”林水根一愣,在景阳县,知道自己是正县级级别的,可是不多,只有县里的主要领导知道。
这个女人是谁?林水根对县里也是不熟悉,就不敢多问。就傻乎乎的看着这个女人,说道:“我是林水根,您说的没错”,女人笑笑,说道:“呵呵,有空咱们聊聊,我叫孟广美,看来你不知道啊,顾县不是顾县了,他现在是县委县记,你去县委那边找他吧”。
林水根一愣神,明白过来了,感情是顾来春进步了。
林水根赶紧说道:“孟同志,对不起,打扰了”,林水根就赶紧退了出来,感到县委那边,进了县记的办公室,这才见到了顾来春。
林水根一见顾来春赶紧道贺:“恭喜顾记,恭喜顾记啊”,顾来春笑笑,说道:“水根同志,快请坐,呵呵,也没有什么,我这千年的媳妇,也该当婆婆啊,天作孽有可谅,自作孽不可活,吴良新这些年,也太霸道了,嘿嘿,真是没有想到,还是栽在女人的肚皮上,有意思”。
林水根这才明白,吴良新是出事了。林水根就小心的问道:“顾记,这是怎么一回事?”顾来春就笑笑:“说来好笑,吴良新竟然搞了两个未成年,大出血不说,还被人拍照,嘿嘿,照片就被寄到了市纪委,也该他倒霉”。
林水根就是一愣,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吴良新不是没有脑子的人,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搞了未成年,还大出血,还被人拍照,林水根突然有一种念头,这件事,肯定不一般,说不定就跟那个施耐庵有关。
不过,在顾来春面前,林水根是什么都不敢说,林水根是不会做小人的,更不会出卖施耐庵的。林水根就笑笑:“顾记,您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顾来春就笑笑说道:“水根同志,也没有太大的事情,我只是问问你,你跟吴良新有什么交集没有?”林水根一听,就知道顾来春是什么意思,赶紧说道:“顾记,没有没有,我跟吴良新只是上下级关系,没有私交”。
顾来春就笑笑,很有深意的说道;“水根同志,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对以前的一件事情,有点想不明白,吴良新曾经给施梅言贷款3个多亿,他是怎么度过这个坎的?”林水根一听,身上就有点不舒服了,这件事自然是自己帮忙的。林水根一想,只好实话实话,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顾来春就明白了。“水根同志,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这样看来,你还是受害者,看来吴良新真不是个东西,水根同志,你是无辜的,我相信你,呵呵”。林水根见顾来春的样子,好像是没有恶意,这才放心下来。“顾记,您有什么吩咐,只要我林水根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辞”。顾来春就笑笑,说道:“没事,没事,今天只是聊聊,你回去吧,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过几天,你陪我去一趟县线缆厂,我有点小事,就这样吧,到时候,我通知你”。
林水根一听,觉得这才是顾来春的目的,前面的说话都是铺垫。
对于景阳县线缆厂,林水根也略知一二,它是景阳县的最大的国企,效益一直不错,可是,最近好像有点不好过,不知道为什么,到处都在传扬,说是线缆厂要倒闭了,林水根觉得,可是跟这个有关。
林水根一想,既然是去线缆厂,就是企业的事情,问题就不大。
只要不是跟自己有关的事情,那就没问题,其他的问题,都是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林水根告辞了顾来春,就直接到了县教育局,进了施耐庵的办公室。就看见施耐庵在哼着小曲,得意洋洋的样子,林水根就明白了八九分。施耐庵见林水根进来,就高兴的说道:“是林老弟啊,来来,看看我这盆兰草怎么样?它可是名贵品种”。
林水根就直接问道:“老施,吴良新的那些照片,你做的局吧?”
施耐庵一惊,看看林水根,随即哈哈一笑:“林老弟,还是你聪明,整个景阳县,没有人怀疑是我,嘿嘿,偏偏就是我,林老弟,你莫非要告发我?”林水根苦笑道:“老施,我不会告发你,可是,你也太冒险了,这事要是被查出来,你就危险了”。施耐庵就笑笑:“林老弟,我不怕,我出事了,不是还有你吗?过几年,我还想做你的老丈人呢,我可不会这么快就挂掉了,嘿嘿”。林水根就是一愣,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