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就觉得,施耐庵只是做教育局的局长,都有点可惜了,最好是去大学去做教授。林水根喝着喝着就迷迷糊糊,没有一丝征兆的睡了过去。
等林水根醒来,就发现在东施村自己的家里,高圆圆见林水根醒来,就说道:“林哥,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一喝酒就睡着,害的我在楼下等了半天,要不是施耐庵叫我上去,我都不知道你喝醉了”。林水根一想,就觉得十分的诧异,自己的酒量不小,就是喝醉了,也不会没有预兆。
一种不祥的念头,袭上心头,林水根就觉得,是不是又被施耐庵算计了?
林水根不由得勃然大怒,恨恨的说道:“这个施耐庵,真不是个东西,我拿你做朋友,你却一次次害我”。高圆圆一听,赶紧问道:“林哥,那里不对?”林水根一愣,随即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全身,没有发现一丝的异样。
就是自己的内裤,还有自己的命根子,也没有丝毫的不对,林水根更是诧异。“难道我误会施耐庵了?这次是怎么回事?”林水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对,这事就放下了。过了几天,林水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施耐庵就来了,欲言又止的样子,林水根就让其他人出去,笑着说道:“老施,你搞什么鬼?上次我去你家,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怎么回事?”施耐庵噗通一声就给林水根跪下了,说道:“林老弟,是我不对,我施耐庵不是人,我在你的酒里下了安眠药”。林水根一听,就有一种无名的怒火,问道:“老施,我睡着之后,你对我做了什么?”施耐庵就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林水根,林水根一看就傻眼了。照片上自己赤裸着身体,一张照片上是自己跟施耐庵的老婆抱着,都是没穿衣服,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另一张照片,则是自己跟施耐庵的女儿,都赤裸着身子抱在一起,不用说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林水根是气急而笑,心里都堵得慌。
“老施,我就不明白了,我对你是一片赤诚,你怎么三番五次的害我?
在我跟吴倩莲的酒里下药也就算了,吴倩莲毕竟是成年人,可是这次,你连畜生都不如,一个是你老婆,一个是你女儿,就算是你不在乎你老婆的清白,可是,你女儿还是高二的孩子,只有16岁啊,你是人不是人?”
施耐庵哭丧着脸,等林水根骂完了,就说道:“林老弟,我也没有办法,我已经恨死了吴良新,我必须要报仇,可是,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无意之中知道,你原来是正县级干部,只是被人排挤来到了景阳县,我就开始研究你,就发现了几个不寻常的现象:一个是你一个村支书,怎么会有如此高级的汽车,我暗地里问过,你车里的那种配置,只有电影的特工人员才有的;这是其一,还有,你的司机,人漂亮的一塌糊涂不说,我偶尔主意到了一个细节,她走路轻飘飘的,简直就是在飞一样,要是没有绝顶的功夫,打死我都不信,于是,我寻思了很久,就断定,你一定是一个不寻常的人;我只是不明白,你既然是一个非凡的人,为什么却到我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做了一个村支书,那只有一个猜测:你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但是,你不是普通人,我是肯定的了,我知道,我这样做,您要是生气了,想让我死,都是怎么死的,都不一定知道,可是,我为了我的仇恨,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我老婆嘛,反正也是被玷污了,拿她做照片,也没有什么,反正我报仇了,就结束我的生命,也就无所谓了,至于我女儿,我也想过,只要她大学毕业,就让她投奔你,反正也就那么一回事了,您要是愿意,就照顾她一辈子,您要是不愿意,那她就听天由命了,林老弟,我的话,说完了,要杀要剐,您请便吧”。
林水根先是震惊,觉得这个施耐庵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高圆圆跟随自己,从来就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人们都只是看到了高圆圆的美貌,但对高圆圆的身份,从来就没有人怀疑过,施耐庵只是一个普通人,竟然对高圆圆产生了怀疑,还猜的八九不离十,林水根也是佩服。
随之而来的,林水根就感到有一丝悲哀,一是对施耐庵感到悲哀,自己的老婆被人玷污,已经是很不幸了,还要做出如此的行动,岂不是更危险?
岂不是进入更大的深渊?还有一个就是,林水根对于自己也是悲哀。
没有想到,自己被降职到景阳县东施村做了村支书,就已经够倒霉了,还被这个施耐庵拉着做了垫背的,林水根心中,是五味翻陈,不知是何种味道。林水根想想,恨不得走施耐庵一顿,想来想去没有动手。
“老施,你就是想拉人垫背,也不能刻着我一个人坑啊,怎么总是我?”
施耐庵苦笑道:“林老弟,我这仇,也只有你能替我报了,整个景阳县,谁敢动吴良新?就是县长偶读没机会,您确实不一样,一定能行”。
林水根是满脸的恶寒,叹了一口气,说道:“老施,你太高看我了,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这个社会,这个官场,有太多的东西,就是连我都没弄明白”。施耐庵听完,就长叹一声:“林老弟,既然这样,我回去之后,就把照片和底片都销毁了,我一死了之,永远不会连累您了,您放心就是”。施耐庵说完,就站立起来想走。林水根突然想起吴倩莲,心里边有了主意。说道:“老施,你坐下,咱们再商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