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就笑笑:“你无论如何,我都喜欢”。夏初心就笑着出去端菜了。
一会的功夫,夏云高的妻子进来,林水根更加的吃惊。初晴的变化更大,没有了以前的骨瘦嶙峋的样子,丰满了太多,但没有一点肥胖的感觉。
只是更加的让人看了爱恋,她是属于让男人容易一见钟情的女人。
夏云高见林水根目不转睛的而看着自己的老婆,也是有些自豪。
初晴都这般岁数了,还这么让一个年轻人喜欢,不自豪那是假的。
夏云高就干咳了一声,笑道:“水根,今天叫你来,不只是初心的生日,我跟你初阿姨说什么也是老了,想赶紧抱外孙,今天吃完这顿饭,初心就年满18岁了,以后就跟着你,你们今后怎么过,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怎么样?水根,你自己想好了没有?”林水根就是心头一热。
早就知道这件事是早晚的事情,可是,今天被岳父说出来,还是很激动。
“夏叔叔,我一定对初心好,你们二老就是我的至亲,我会照顾你们一辈子”。
夏云高呵呵大笑:“水根,好,我就喜欢你的开通,你夏叔叔我,也不是守旧的人,什么媒妁之言,什么法律婚姻,我都不在乎,嘿嘿,我直说吧,我跟你初阿姨就是私奔的,连张结婚证都没有,哈哈哈”。林水根就是一愣。
知道夏云高的思想,有点离经叛道,没有想到还真是猛人,林水根是自叹不如,尽管自己女人不少,那都是暗地里的,像夏云高一样,明目张胆的,喜欢谁就拉着上山住了一辈子,林水根自信做不到。
夏初心进来,似乎是听见了两个人的谈话,因为看林水根的目光不一样了。
李树明走后,林水根就来到了棋山之巅的棋山道观,找到了恨水道长。
她正在给一个男性的香客讲经布道,口中念念有词的,林水根也不懂。
林水根就在一边坐了下来,等着恨水道长。没多一会,就被恨水道长发现了,朝着林水根笑笑,就赶紧把香客打发走了,走到林水根跟前。
“小师叔,您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啊?”林水根一愣,四处看看,幸亏没有别人,就是高圆圆都在外面没进来,要是让别人听见,还以为自己跟恨水道长有什么私情。林水根就有点恼怒:“方恨水,你以前不是这样?最近怎么变的嬉皮笑脸的,哪里有半点道人的庄严?”
方恨水就噗嗤一笑:“师叔,我是你师侄,你就是想我怎么了?那是你想歪了,嘻嘻”。林水根一想也是了,倒是自己多疑了,只是方恨水的口气太暧昧,让人听见实在是不好。自己是风流不假,可也不能连和尚道士都要推到啊?林水根还是说道:“方恨水,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你今后说话要注意一点”。方恨水嘿嘿一笑:“师叔,师侄记住了,还不行?
您说吧,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你可是从来不来烧香求道的”。林水根看着方恨水,说道:“恨水,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每天的三炷香,就是收入15万,你不觉得头点坑人吗?你们是讲究布道的,难道你们的祖师爷,也是财迷?”方恨水笑笑,丝毫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师叔,您是少见多怪了,您知道武林寺每天早上的第一炷香,需要多少钱吗?”
林水根从来没去过武林寺,都是听说的,就摇摇头。方恨水就笑笑,说道:“师叔,武林寺每天的第一炷香是120万,每年的第一炷香是1200万;全国其他的五大名山,基本上也是这个价格,您是没去过,信不信没有关系,不是有句话叫做:信则有不信则无吗?香客们花钱,其实图的就是一个心安理得,至于管用不管用倒是在其次。师叔,你问我为什么,我也没有办法回答您;也许您不知道,就是临山市的玉皇山,只是山上的道士就有几万人,要是没有香客的捐赠,他们吃什么?
古时候,连皇帝都要上山封禅,普通百姓捐点钱又能算什么?我在玉皇山大的时候,就曾经秘密接待过国家级的领导,一次捐款就是上亿,您信不信?”林水根一听,反而相信了。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都是现在是一个无神论的社会,其实现在的实情是没有不信神的,就连林水根自己,都相信在遥远的宇宙深处,绝对会有一个万能的智慧生物,在操纵者宇宙。
要说是神,也是无可厚非的。林水根想了想,就说道:“恨水,我不跟你谈这个问题了,有一个很大的矛盾,需要你来解决,你要是解决不好,你这个道观,就会面临关门的危险”。方恨水却是一点都不在乎:“师叔,孩子哭了报给她娘,有您在,我怕什么?”林水根只是苦笑,说道。
“恨水,我也不会常住棋山镇,我也是要进步远走高飞的,可是,你的道观,却不会跟着我走,我走了,你的道观怎么办?”方恨水不笑了,一脸的茫然,说道:“师叔,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您说应该怎么办?”
林水根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方恨水一听,就跳了起来,大声说道。
“师叔,你们棋山镇比土匪强盗还厉害啊,这就是抢钱啊,不行,你换一个说法,棋山道观是经营不错,那也是我们几百个道士努力的结果,你们镇里不能跟强盗一样,奥,是山贼,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是想进山,就要拿钱来啊?”,林水根一听,也是有点怵头,自己是想让镇里多拿点钱,可是全国对于寺庙道观,都是放任管理的,自己何必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