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天就完了,而且是身轻体健,走路都轻快了,周冬雨这才明白。
中医才是治病的,西医都是唬人的。西医只是把病人眼前的病治好;就算是治好了,也会引起其他的病症,而中医是辩证的看问题。
针灸的时候,周冬雨就很是奇怪,明明是肚子疼,老中医针灸的却是全身;尤其是对于脚底的针灸,更是重要,周冬雨现在有些明白了中医的道理。
过了几天,林水根又想起了哪位老中医,就把亓小洁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小洁,那个给周市看病的老中医是怎么回事?”林水根极少生病。
根本就不去医院,就是自己的云水医院,没有大事,也是很少光顾。
对于云市医院,亓小洁是全权管理,也从来不跟林水根商议。
所以,云水医院的很多事情,林水根并不知道,所以才有疑问。
“水根,没什么事情,我在市医院工作的时候,就看不上那些西医”;“尤其是那些名牌大学毕业的西医学生,本事不大,脾气不小”;“咱们的医院成立之后,我就注重中医医生的培养,我不是不用西医”;“而是重点发展中医,既然你都不在乎咱们的医院,赚钱不赚钱”;“那我就顺着你的意思来,只要是能更高的给人治病就行了”;“我就让医院的人事部门,在全省开始搜罗中医人才,还来了真不少”;“哪位老中医就是从省医院来的,他是看中了我们给他的待遇”;“他来了之后,我给他年薪是30万,你没有意见吧?”
林水根笑笑:“小洁,只要他有真本事,就是100万都值”。
亓小洁解释道:“他当然有真本事,我是亲眼目睹的,去年来了一位病人”;“被市医院确诊为高位截瘫,病人不相信,就去省立医院复查”;“也是这个结论,病人的病例我也看了,真是省立医院的确诊书”;“来到我们医院之后,就是这位老中医给看的,在望闻问切之后”;“老中医就给病人做了推拿手术,硬是把颈部脊椎给接上了”;“简直是太神奇了,我立马就给他加薪,他现在也很满意”;“像他这样的老中医,我们有近几十个,还有几百名年轻的中医”。
林水根一听,很是感叹,没有想到,亓小洁只是护士出身,也有如此的见解。
对于祖国的中医,林水根是有深切体会的。就按头疼感冒来说;要是让西医看病,先不说要去被遗弃检查,就是那一堆的西药;就让人望而生畏,中医则是简单多了。就是生姜多多,加一些大蒜辣椒;一起油煎之后,煮沸后趁热喝下,然后就是蒙头大睡,只要是大汗淋漓;起来洗个澡就好好了,全部下来,也只有10块钱左右。西医就不一样了。
只是那些药丸就要上百块,甚至几百块。这还是感冒的小病小灾。
要是赶上有大病,西医的医生,不把你的全部家产都掏出来是不罢休的。
林水根心中一动,就说道:“小洁,你把那个老中医叫来,我跟他谈谈”。
老中医老了之后,非常的激动,自从来了之后,虽然待遇不错。
还没有跟云水集团的老板谈过,见林水根找他,自然是激动万分。
“林总,您找我老朽,有什么事情啊?”林水根就笑笑。
“张老,我叫您来,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跟您谈谈中医的问题”。
老中医叫张慕景,据说他是因为仰慕古代的名医张仲景起的名字。
张慕景一听就来了情绪:“林总,您想知道什么?老朽是知无不言”。
林水根笑笑说道:“张老,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既然您的医术这样高明”;“咱们是不是培养出自己的一批中医出来?”张慕景一听,就一拍大腿。
“林总,您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很想教徒啊,可是,现在的医生”;“真正想学中医的没有几个,就拿咱们医院的中医来说,其实,他们的医术”;“都是很肤浅的,我愿意将我自己的平生所学,都贡献出来,只要有人愿学”。
林水根就是一愣,就问亓小洁:“你不是说,中医医生不少吗?”
“怎么没人愿意学张老的医术?”亓小洁有些为难的说道。
“水根,你不知道,张老教徒很是严格,一般人看不上不说”;“很多医生都受不了他的严格要求”。张慕景就笑笑说道:“亓院长”;“说的没错,我是严格了一些,可是,中医医术博大精深,要是不严格”;“就会出人命,这可不是小事啊,我宁缺毋滥,呵呵”,林水根明白了。
“小洁,这简单的很,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回去之后,拿出一个方案来”;“只要跟张老学习中医的,只要张老认可出徒了,云水集团重奖”;“奖励的幅度大到他们怀疑人生,我就不相信了,会没有人跟张老学习”。
亓小洁就笑笑:“行,反正钱都是你的,你说怎么办,我就这么办”。
张慕景一听,就握住林水根的手,很是诚恳的说道:“林总,您是我的知音啊,只要我完成了这个心愿,我就是不要薪水,我都愿意啊”。
林水根呵呵大笑:“那不行,您是榜样,也是标杆,您只要有了好待遇”;“其他人才会看得到,我就是要别人羡慕您才行”,张慕景一听都掉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