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我怀孕了”,林水根一笑:“你怀孕了,我听说了啊,怎么了”。
林水根的意思非常明显,你怀孕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林哥,我想做掉,可是,少岩不同意,我的理由是影响播音”;“可是少岩说,要是影响播音,就在家休息,我该怎么办啊?”
林水根就不明白了,笑道:“这事,你不应该跟我商量,应该找你老公啊”。
毕丽红看看胡叶云,见胡叶云不走,就狠狠心,说了实话。
“林哥,你不知道,这孩子不是少岩的,是他爸的”。
林水根早就风闻了,自然是不觉奇怪。胡叶云一听,噗嗤一声笑了。
林水根瞪了胡叶云一眼,胡叶云赶紧出去了,林水根这才说道。
“丽红,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给你做主?”
毕丽红满脸的哀求:“林哥,我知道你有办法,给我想办法打掉算了”;“孩子要是出生,这可不好解释”。林水根沉吟了一下,说道。
“按说,应该没事,父子的血型是符合的,基因也是基本一样”;“就是亲子鉴定,都很难鉴别”,毕丽红一听,脸上露出了笑容。
“林哥,真的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林水根也是笑笑。
其实,这事林水根也拿不准,只是有一次偶然听说的。
他也不是医生,对这些也是不懂。不过,林水根的盘算。
只要把毕丽红打发走了就行了,至于她打不打胎,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毕丽红的孩子生下来,是老公的还是老公公的,跟自己也没关系。
可怜的是张少岩了,自己的儿子,其实是自己的弟弟。
恭喜的是张心镇了,自己的孙子就是自己的儿子,这便宜也不出外。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事自古就有,也算不的是头条。
后来,林水根听说,毕丽红还真的没有打胎,准备生下来。
传说张心镇比他儿子更高兴,外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都以为张心镇是喜欢孙子,才有的欢喜。林水根却是知情的。
更加的对张家父子的做法不齿,更为毕丽红不齿。
让林水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邻居老毕,却是天天乐呵呵的。
因为自己的女儿攀上了高枝,成了人大主任的儿媳妇,这是一个荣耀。
他逢人便说,自己要做外公了,很是自豪。
毕丽红结婚了,林水根很是大方,也送去了2000元的贺礼。
感情不成仁义在,毕竟是曾经好过,但林水根很是自律。
自然不会胡说八道,他跟毕丽红有过来往,极少有人知道。
过了一些日子,林水根就听说,毕丽红怀孕了,也没有在意。
反正不是自己的,林水根心里十分的有数,要是毕丽红拿这个说事。
林水根也不会承认,这天,林水根接到周海媚的电话。
让他去一趟她哪里,有事情。林水根没考虑其他的,就去了周海媚哪里。
进了周海媚的办公室,还有一个人,林水根不认识。
周海媚就给林水根介绍,林水根这才明白,他是县酒厂的徐厂长。
他叫徐北山,徐北山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跟林水根合作。
意思有两个,一个是有县酒厂收购林水根的云水酒厂。
这个意思,被林水根立马拒绝,因为林水根已经看到了,酒水的市场巨大。
按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云水酒厂的利润,每年不会低于2个亿。
这比什么都赚钱,关键是成本价低啊。林水根详细的了解了造酒的过程。
也是很感慨,一般的酒水分三种,是酒头,酒身,酒尾。
只要把酒尾卖出去,就能保证酒水的成本了,卖酒身就是利润。
要是酒头卖出去,就是一个极高的价钱,那就是暴利了。
这还是说用粮食造酒,要是用食用酒精造酒,成本直接降低到三分之一。
尽管酒水的税赋很高,但是利润也是吓人,林水根十分的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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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云水酒厂上马,给浅水镇政府,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财政收入。
高胜美是连连的称赞林水根,就是为了高姐,也不能把酒厂卖了。
徐北山见林水根不愿意卖酒厂,就提出了第二个方案,就是合作。
意思也很简单,那就是划疆而治,既然云水牌姜酒占领了平民市场。
徐北山的意思,那就是自己生产高端品牌,做政府招待这一块。
林水根很不以为然,说道:“徐厂长,我们在这里制定规则”;“恐怕是一厢情愿,这产品卖到哪里,是要看老百姓的口碑”;“不是那个领导说了算的,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盲人摸象啊?”
徐北山见林水根还是不同意,就提出了最后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