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南都60多了,自然不会跟村里的小青年一样。
去城里的发廊转转,找一些艳遇,可是,胡金南也是男人。
生理的变化,却是瞒不住人的,现在胡金南最大的爱好。
就是看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只要看见,就拉不动退。
就连胡金南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因为有这样的事情,胡金南在厂里,就经常去有女性的车间转转。
久而久之,就跟车间的一个女孩好上了。
这个女孩是山里人,家境有些穷。胡金南知道了之后,就慷慨解囊。
不是送钱,就是送东西,下班的时候,就常请女孩吃饭。
慢慢的,女孩就到胡金南的家里去,就水到渠成了。
胡金南就把女孩睡了,更使胡金南没有想到的是。
女孩竟然怀孕了,胡金南开始也不信,以为女孩极有可能。
还有别的男人,胡金南质问女孩,女孩就发狠赌咒。
说孩子就是胡金南的,问胡金南怎么办?胡金南就傻眼了。
自己的孩子都结婚了,孙子都会打酱油了。
要是自己再生一个孩子,起名字只好叫“笑话”了。
不过,胡金南也是老油条,知道这事不好说。
就赶紧稳住女孩,让女孩给自己一点时间,自己考虑一下。
胡金南不敢跟自己的子女说,就找到了林水根。
林水根一听就是大笑:“胡叔,您是枯木逢春,铁树开花啊”;“您的打算是怎么样的?”胡金南十分的扭捏。
“水根,我是真心喜欢李月珍,可是,我这把岁数”;“别说李月珍的父母不愿意,就是德辉也不高兴啊,愁死我了”。
林水根笑笑:“胡叔,这事我也不好说啊,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我问问德辉怎么样?”胡金河就同意了。
林水根就把胡德辉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胡德辉很是恐慌。
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林水根要批评自己,心里很是害怕。
林水根就笑笑,自己这些年,随着自己实力的壮大,也是有了一些官威。
就连林水根自己也是有些觉得,见胡德辉有些不自然,就说了实话。
胡德辉一听就傻眼了,结结巴巴的问道。
“林总,您说什么?我爸让李月珍怀孕了,这怎么可能?”
林水根笑笑:“这有什么不可能?李月珍既然这样敢说,就不是谎言”;“她想跟你爸爸结婚,你爸爸也是愿意,却是不敢面对你”;“就让我来跟你谈,你是一个什么意见?”
胡德辉犹豫了一下,问道:“林总,您是一个什么意见?”
林水根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我不好说,主要在你”。
胡德辉很是解决:“我不同意,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老头子却是”;“给我生了一个弟弟妹妹,我今后怎么做人?岂不是笑话?”
林水根苦笑道:“德辉,那就麻烦了,李月珍很坚决,你要不是不愿意”;“就会出大事,你家老爷子可就是麻烦了”;“要是李月珍去告你家老爷子,这可是要做牢的,嘿嘿”。
胡德辉无语了,很是小心的问道。
“林总,您去跟李月珍谈谈,我愿意拿钱买平安,让她流产行吗?”
林水根笑笑:“这事难办,我就给你问问吧?”
林水根又把李月珍叫了过来,一问更是不行。
李月珍是坚决不流产,就要跟胡金南结婚,不然就去公安局报道。
林水根也是无法,只好安抚李月珍,就派了一个人去李月珍的家里说情。
李月珍的父母倒是没有很大的意见,就是要胡金河那五万元钱。
林水根回来一说,胡金河高兴的不得了。
五万对于山区人来说,是一个巨额的款项,对于胡金河不是很难。
胡德辉一看拦不住,只好听之任之,只是给胡金河下了通牒。
从今之后,不许后妈去他家,胡金河只好答应。
胡金河有自己的房子,他是老干部,分配的还是最好的别墅。
比儿子胡德辉的房子还好,胡金河很快的就跟李月珍结婚了。
不久就生了一个儿子,大名就叫胡德晚,意思很是明白。
就是晚年得子的意思,小名就成了笑话了。
因为胡金河给小儿子起的名字就叫:笑话。
这个事情,就在胡家村真的成了一个笑话。
不过,林水根丝毫没有笑的意思,而是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物质的诱惑,金钱的魅力,在今天这个社会,作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