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您也是农村人,胡立秋这是大逆不道,我弟媳可是他的侄媳妇,这也太难听了,王金花要是嫁给我三弟,我倒是没有意见”,林水根就是苦笑。叫来了胡德班,就问他:“德班,胡立秋跟王金花的事情,你知道吗?”
胡德班笑笑:“我倒是听说了一点,胡立秋跟王金花是住在了一起,他没办酒席,也不知道是不是领结婚证了”。林水根就把胡树银的意思说了,胡德班也是为难。“胡树银,这样吧,我把胡立秋叫来,跟他谈谈,行不行两说”;“怎么样?”胡树银一听,也只好这样了。胡德班就把胡立秋叫进了林水根的办公室,胡树银不愿意见胡立秋就回家了。胡立秋见到林水根,点头哈腰的,就拿出了一包凤凰烟,递给林水根和胡德班一颗,还殷勤的点上。
“林老板,胡主任,你们叫我来,有什么事?”胡德班刚要说,林水根就先说话了。“胡立秋,我听说你最近不老实啊,是不是?”林水根知道,要是正面说那件事,肯定是被胡立秋严词拒绝,因为他没有犯法。
但林水根有自己的办法,知道胡立秋也是一个惯偷,虽然从没有失手被抓,村民都说的事情,那肯定不是空穴来风。只有从这个上面,来一个敲山震虎,胡立秋也许能就范。胡立秋一听,连忙笑笑:“林老板,我很老实啊”;“自从您号召种植生姜,我是第一个赞成,我家里就种植了3亩,我也是最舍得施肥的,今年立冬,我家的生姜至少要收获18000斤,嘿嘿”。胡立秋这个家伙很是狡猾,知道林水根没有证据,就岔开了话题。
林水根却是不上当:“胡立秋,你少给装蒜,这几天晚上,你家里老是有划拳的声音,都是什么人来你家?是不是又是那帮狐朋狗友?”胡立秋一愣,连忙辩解:“林老板,不是,不是,都是我找来帮忙干农活的”。
“胡立秋,你行啊,我也不跟你辩解,最近派出所曹所长要来查村,我就把你报上去,看你怎么跟他狡辩”,胡立秋一听就软了。“林老板,您行行好,千万别把我弄进去,我还有一个女儿,我要是进去了,没人管啊”。
林水根见胡立秋服软了,就趁机说道:“胡立秋,那你说说,你跟王金花是怎么回事?”胡立秋还在恐惧之中,一时没有性清醒过来,就说了实话。“是我把王金花强行日了,可是,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啊,这不犯法吧?”
林水根就想笑,但还是本着脸:“胡立秋,你真是可以啊,难道你就不知道,王金花是你的侄媳妇吗,也不怕丢人?”胡立秋一听,就明白过来,就来了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林老板,不是我愿意啊,王金花死活要跟我”;“我有什么办法啊,这送上门的老婆,我是一个光棍,我能好意思拒绝吗?”
胡树宝是胡树银的弟弟,胡树贵的哥哥,虽然精神有点问题,却是一个很勤劳的人,尽管身体有点毛病,却是找了一个不错的媳妇。虽然不是很漂亮,却也是小家碧玉,两口子小日子过的不错。胡树宝除了种地,还有一个手艺。
那就是收废旧,村里人都看不起这个行业,叫做收破烂的。胡树宝却是不以为然,天天赶集上店,走四乡串八村,收益却是不错。尤其是村里开始收购废旧铜锌,就更使给胡树宝带来了发财的机会。因为是减少了一个流通环节。
以前的时候,胡树宝的废旧都是卖给废品收购站,收购站也不是白干的,要从当中抽取一定的利润,然后才是卖给那些废旧企业。村里开始收购铜锌,胡树宝就把收购来的废旧铜锌留存起来,积攒到一定的数量就卖给线缆厂。
也算是线缆厂的定期客户,可是,天不佑好人,胡树宝出了车祸,脑袋被撞开了花,死的不能再死了。肇事司机逃逸,交警也没法处理,只好通知死者家属。胡树宝的老婆王金花,没有什么见识,只好找到胡树银帮忙。
胡树银见弟弟死了,也是悲痛,就帮着王金花办理完了丧事,自己还搭上了不少的钱。胡树银见二弟死了很是悲伤,不过有人就给胡树银出主意。说,胡树宝死了,撇下一个寡妇,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王金花找主也不好找。
年轻的小伙子不会娶她,岁数大的,她也不一定喜欢,不如就嫁给胡树贵。胡树贵是王金花的小叔子,这叫便宜不出外,肥水不流外人田。胡树银也是心中一动,这个三弟是有点懒,手脚还不干净,在村里没有一点威信。
都30多了,连个媳妇都找不上,连村里最穷的胡来春都不如。胡来春是村里的穷光荣,家里长长揭不开锅。可是胡来春有一把好嘴,能说会道,曾经是村里的贫农代表,竟然从邻村,自己就谈成了一个媳妇领回家。
虽然胡来春的媳妇傻乎乎的,可是女人的零件一样不少。胡来春别看穷的掉渣,人也长的很瘦,可是很有男人的威猛。据胡来春的邻居说,只要到夜里,胡来春都把自己的老婆搞的浪声连天,简直就不是呻吟而是嚎叫了。
胡树贵可就不一样了,虽然比胡来春家里强点,可是有偷人东西的毛病,最是被人看不起,就一直打着光棍。胡树银被人一劝,心里便是活络开了,准备找一个时机,跟自己的这个寡妇弟媳商量一下,愿不愿意嫁给三弟。
还没有等胡树银行动,胡树银就听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王金花跟胡立秋同居了,胡树银就傻眼了。胡立秋是何人?是胡树银的叔叔,虽然不是亲叔叔,可是没有出三服,就是说,胡立秋跟胡树银的老爹是一个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