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野之后,林水根就傻眼了。床单上是梅花点点。“慧琴,你来例假了?”张慧琴嘿嘿一笑:“笨蛋,我是第一次,能不这样吗?”林水根蒙了:“那我们上一次是怎么回事,你床单上也是红红的?”张慧琴噗嗤一声笑了。
“上次是我蒙你,以为那样,你就会喜欢上我,可是,你还是跟于淑君在一起了,后来我们又没有过,不过,这次是真的,嘻嘻”。林水根还真的不信了,就手指沾了一点血迹,闻了闻,确实是真的人血,这才相信了。
“慧琴,你是不是想害我?”张慧琴笑了:“水根,我怎么会害你啊?上次是假的,这次可是真的,你就说今后怎么办吧?我可是你的人了,嘿嘿”。林水根却是不害怕了,既然已经发生了,害怕有什么用?
再说了,张慧琴未必是想害他。“慧琴,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离婚是不可能的”。张慧琴笑道:“我当然不会逼着你离婚,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你只要常来看我就行,仅此而已”,林水根一愣。
“就这么简单?没有其他的要求?”张慧琴笑笑:“怎么,难道你想要我再提要求?好啊,我可是有的是办法,我对付不了你,可是我能对付于淑君”。林水根只好投降:“好好好,算我输,行吗?咱能不能说的正事?”
张慧琴笑道:“说吧,你是不是想要贷款?”林水根就是一愣:“你怎么知道?”张慧琴很是幽怨的看看林水根:“水根,我可是时刻关心你,可不像你一样,从来就不关心我,你的厂子最近的存款越来越多,我就去厂里了几次”;“我就断定你要扩大规模,因此,我就实现跟我们联社的老总要了1000万的额度,够不够?”林水根一听,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一下子抱住了张慧琴,就要再来一次,却是被张慧琴拒绝了。“我是第一次,有点不适应“;“你这个狠心的,不管不顾的,还想再来,你想要我的命啊?”林水根不好意思的看看张慧琴。“慧琴,你对我真是没说的,我今后怎么报答你?”张慧琴笑道:“这就看你的表现了,我可是尽心尽力的帮你”。
林水根笑笑:“慧琴,其实,我也用不了怎么多,有800万就够了”,张慧琴却是自己的主张:“水根,这里面你不如我懂行,利息是次要的,这钱,你都要了就是,你听我的,没错”,林水根笑笑:“行,听老婆话,有饭吃”,张慧琴笑道:“听老婆话,有饭吃?我是你老婆?充其量是小老婆罢了”。
胡家村线缆厂的线缆销量不错,根本就是供不应求。销售科的人,都在厂里等着抢占线缆,因为自己的客户根本不够卖的。谷艳丽是销售科长,也很难做到公平。刘西雨很会做人,把谷艳丽恭维到天上,分到的线缆自然是最多。
其他的销售员对谷艳丽是意见纷纷,谁卖的多,提成就多,傻子都知道。林水根看到整这个情形,就跟胡德班商议,是不是扩大经营。按照谷艳丽的提议,只要线缆厂提高一倍的产量,基本就够用的,可是,林水根看的更远。
“德班,你看到了没有,线缆厂的销售,基本上每个月都在递增,这说明了什么?”胡德班是副厂长,自然知道情况。不假思索的说道:“林哥,自然是咱们厂里的销售员卖力,要不是有谷艳丽带头,厂里那会有如此的业绩?”
林水根笑笑:“德班,你只是看到了咱厂子里的事情,你往深处想了没有?”胡德班就是一愣:“林哥,深处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林水根拿出香烟,递给胡德班一根,胡德班赶紧给林水根点上,林水根吸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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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班,现在国家的形势,是一天比一天好,你发现了一个问题没有?不光是县城里,就是农村里都在悄悄的变化,就说咱村里吧,修建新房子的就不少,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胡德班还是不明白。
“林哥,我没文化,您就别绕弯子了,我是越听越糊涂”,林水根只好解释。“德班,这就说明,一个巨大的市场就要来临了,修建新房子就要架设电线电缆,一套宅子,少说就是一二百米,有的农户就需要几百米”;“再说城市,修建楼房越来越多,需要的电线电缆更是一个天量,我们线缆厂目标太小了,我看,我们的目标应该走向全省,甚至全国,我们的产量必须提高”。这下,胡德班听明白了:“林哥,我明白,你是想一下子再上2条生产线?”
林水根笑笑:“德班,你的脑子总是不够用,我的意思是说,就是再上2条生产线,产量也只是增加一倍而已,还有一个问题,成本也会增加,我们不如这样,干脆上一套国内最先进的生产线,这样就能满足产量的需求”;“最主要的是,不但成本下降很多,质量确实上去了”。胡德班终于明白了:“林哥,还是您想的远,新设备需要多少钱?”林水根笑笑:“我咨询了一下,国产最先进的设备是100万元,成本能下降20,可是,一套进口设备”;“就能降低成本50,只是价格贵了一些,整套的设备要300万元”。胡德班就吃了一惊:“那也太贵了吧?咱们厂里的账上才200多万,买材料要留出100万来,只能有100万的流动资金啊,这哪里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