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诺来了,还跟着一个女的,苏依诺介绍说,是村里的主任。林水根不禁佩服高胜美了,在苏家庄搞了这么个娘子军,不用说,胡家庄的妇女主任也一定是女的,那村里就都是女干部了。说句实在话,现在村里的工作不好干。
土地都分到农户了,村里只有少量的机动地,村干部说话就不那么灵光了。以前的时候,谁要不听话,就不给说谁工分,就没有粮食吃。民以食为天,村干部的权利极大,可以说左右一个农户的生存未来。
现在的种地积极性是高了,可是也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农民的温饱问题解决了,钱却是不够花的,很多农民都强烈的愿望,可是找不到出路。头脑灵活的,就种植一些蔬菜,拿到集市上去卖,可这都是小钱,解决不了大问题。
苏依诺先是参观了胡家村的线缆厂,又参加了林水根的砖厂,很是感慨。“林老板,您这是公私两不误啊,村里也能赚钱,自己也能赚钱,就是不知道,我要是完全照搬行不行?”林水根笑笑,不解释自己砖厂的事情。
就换了一个话题:“苏支书,砖厂不好照搬,我们村里地形特殊,有沟坡地,荒滩很多,土质粘性,适合烧砖,你们村里是咱们镇上的平原地,都是耕地,这建砖厂的批文就很难搞下来,镇里是没有权利批示的,需要去县里”。
苏依诺也是叹一口气:“是啊,这个不行,我问过高镇长,只要是耕地,根本不能批示下来,我们村不适合建砖厂。我对你们村的线缆厂很是感兴趣,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市场,现在村村都进行电线整改,只是这一项,就需要很大量”。
林水根也不好解释,自己村里的线缆厂,是靠县供电局发展起来的,可以说是第一桶金。要是没有高胜美的关系,村里的线缆厂是无论如何也不行的。有了第一桶金,村里的线缆厂就有发展的基础,才敢继续生产。
不然的话,村里的线缆厂,关门是迟早的事情。再就是销售人才了,可以说谷艳丽是功臣,一个女人,单枪匹马闯省城,竟然打出一片市场,也是不容易。也就是说,做工厂,需要的是人才,不是照搬一个模式就成功的。
林水根也不藏私,对苏依诺说道:“苏支书,我们的线缆厂目前还行,主要的是我们打开了省里的建材市场,我也不藏私,这都亏了我们的销售员,当然了,质量过硬也是一个方面,你要照搬,不是不可以,这两方面的人才是要有的”。
苏依诺很是羡慕:“林老板,我看,我们村也上马一个线缆厂算了,你能不能给我们村派遣一个技术员?”林水根很是痛快:“这个没问题,有高镇长的面子,这是小事,我们使用的设备来源,我也告诉你”,苏依诺连声道谢。
苏依诺很是细心,又问了林水根很多的细节问题,林水根也一一解答,这一来二去就到了吃饭的时间。胡德班就问林水根:“林老板,什么标准?”林水根笑笑:“你这个家伙,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就糊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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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支书是贵客,就需要按照最好的标准,有这么漂亮的两个大美女来了,咱们不拿出诚意能行吗?”胡德班就笑着去准备了,苏依诺很是不好意思。“林老板,让您破费了,真是不好意思”,林水根笑笑:“没什么”;“有机会我去你们那,还不是一样?”苏依诺一听就觉得释然了。喝酒的时候,苏依诺很是谦虚,跟来的女村主任一样,一直就说不会喝酒。林水根觉得无所谓,女人嘛,不喝酒也就算了,胡德班却是不愿意,他是唯恐天下不乱。
他见两个女人都很漂亮,就想恶作剧。“苏支书,你这样就不对了,你来取精,我们林老板可是连肠子都给你了,你要是不喝,对得起林老板的一片精血啊”。林水根一听就听出来了,胡德班这个小子忒坏了,纯粹是胡说八道。
妇女主任亓凤菊却是老油条了,岂有听不出来的道理,是哈哈大笑。苏依诺跟来的村主任毕竟都是黄花大闺女,那能知道胡德班的话中有话?见亓凤菊哈哈大笑,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亓主任,您笑什么啊?”
林水根见苏依诺两个人清纯可爱,也不好开玩笑过头。就说了胡德班几句:“德班,你少胡说八道,苏支书是是实在人,哪里你有这些花花肠子?”苏依诺这才明白过来,感情刚才胡德班的那番话是有映射的。
苏依诺仔细回味胡德班刚才的话,瞬间也就明白了。苏依诺竟然是村干部,也不是一般的村民,也是一个泼辣的主。见胡德班取笑自己,也不甘示弱。“胡主任,我是来取经的不假,林老板是以诚相待,那你呢?”
胡德班一看,也是来劲了。“苏支书,你是村干部,也知道咱这里的规矩,都说村干部是打出来的,镇干部是喝出来的,你是女人,我不跟你比力气,咱们比酒量咱们样?”苏依诺也来劲了,一撸袖子就豁上了。
“胡主任,咱们不能光说不练假把式,你说吧,怎么喝,我奉陪”,胡德班笑笑:“我们胡家村有个规矩,第一次的客人,先是敬酒四杯,就四喜发财,你先喝四杯,咱们再喝,不然就是我们没有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