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桂英也是村里的医生,只是她的医术不怎么滴,很少有人找她看病。不过,胡桂英也有自己的办法,那就是大病不看,只看头疼感冒的小病,人又勤快,往往是上门看病,不辞劳苦,因此,也是有些客户的。
胡桂英之所以被村里人叫做狐狸精,是因为她的传说很多,据说跟她上床的男人比谷艳丽要多。谷艳丽原先的时候,是谁有本事跟谁睡,胡桂英就不一样了,谁谁让她看病,就跟谁睡。村里很多男人,只要想办事了,就来一个无病呻吟。
就让胡桂英上门,成其好事。渐渐的胡桂英就被村里的女人叫做狐狸精,村里的人说的都是土话,有浓重的地方口音,狐狸精跟胡桂英叫起来,不仔细听,还真分辨不出来。就算是有人当面叫狐狸精,胡桂英都没有一点办法。
林水根不疑有他,就进来果园里面,他知道,在果园的四个角上,还都有一个看果园的小房子,只能放下一张床。果子能吃的季节,也就是在夏天秋天,这里是有人看护的,现在才开春,没有必要在这里值班。
林水根围着果园转了半圈,就隐约听见果园东南角的小屋子里有说话的动静。林水根走过过去,伸头一看,却是看到了两个半裸的男女,在做男女都想做的事情。林水根不用说,就知道,男的肯定是胡有财,女的肯定是胡桂英。
在这个时候,林水根是不会去打断别人的好事的。这你情我愿的事情,在村里不少见,再说了,自己撞见了,没有任何的意义。林水根就退了十几步,故意使劲的咳嗽了一声,高声问道:“胡有财,胡有财”。
尽管已经出声警告,林水根还是稍微的等了一会,这才过去。胡有财急急忙忙的跑出来,裤子的前门都没来得及拉上。“林书记,您找我?”林水根笑笑:“大白天的,你在这里干什么,走,去屋里说话”。
两个人进屋,胡有财赶紧泡茶,胡桂英进来,见到林水根就笑眯眯的说道:“林书记在啊,我来给胡有财看病”。林水根笑笑,故意问胡有财:“有财,你怎么了?”胡有财很是尴尬,连忙解释:“林书记,我这几天肚子不好受”;“老是拉肚子,就想让胡桂英看看”,林水根笑道:“是啊,春天的风最会让人着凉,有财,你可千万要注意,别动不动就不穿衣服,会感冒的”。胡有财一听,立刻就明白了。刚才跟胡桂英偷情的事情,一定是被林书记发现了。
胡有财更加的不自在,自己就是跟谷艳丽偷情,被林水根拿住把柄,自己在林水根面前,就矮了一截,以至于林水根上位,自己的主任都丢了。现在倒好,又让林水根碰见了,要是林水根想让自己倒霉,只需跟胡桂英的丈夫一说就行。
胡桂英的丈夫胡立武是本村人,自然也知道胡桂英的毛病,可是,胡立武是村里最穷的人之一,比胡来春稍微好一些。明明知道胡桂英在村里很风流,可是贪图胡桂英漂亮,又会医生,家境不错,就跟胡桂英结了婚。
婚后的胡桂英没少做风流之事,可是,胡桂英很有御夫之术,把胡立武收拾的服服帖帖。可是,胡立武是个急性子,孔武有力,别看治家无方,打仗却是在行,没少跟村里的人打架。胡有财就害怕了,要是被胡立武知道。
自己把他的老婆睡了,还不被胡立武打个半死?胡有财赶紧让胡桂英给开了一副治拉肚子的药,就把胡桂英打发走了。胡有财又拿出五分钱给了自己的孩子:“你去代销铺去打一瓶醋回来,剩下的钱,你可以买糖”。
胡有财的儿子一听,蹦蹦跳跳的去村里代销铺了。胡有财就噗通一声,给林水根跪下了。“林书记,我该死,我就是改不了这个毛病,您千万别说出去,不然的话,那胡立武费非打死我不可”。林水根哈哈大笑。
“胡有财,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胡有财哭丧着脸,说道:“林书记,也不是我好这一口,是那狐狸精每次给我看病,都动手动脚的,她又长的漂亮,我那能受的了,这一来二去,我就把他睡了”。
林水根皱了一下眉头:“胡有财,你别跟我说这个,也从来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我现在只关心,你是不是把果园给我搞好,至于你的这些烂事,少跟我说,我懒得管你”。胡有财一听大喜,连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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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记,您说吧,只要您说的事情,我一定会做”,林水根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胡有财心里这才放心。搞了半天,林水根不是来监督自己,而是果园的发展事情,那就太好了。“林书记,您这个办法好”。
“现在这个季节,种豆子是不是早了一些?”林水根却有自己的看法:“以往我们种豆子,都是麦收以后,豆子熟的晚。可是在果园里不一样,最好早熟一些,这样就不会耽误管理果树了,还是早种上吧”,胡有财连连点头。
这时,胡桂英又回来了,胡有财一看,心里就有些担心,这娘们又回来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