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自然知道高镇长是什么意思,当即从口袋里掏出100元,要胡德班去买酒菜。高胜美破天荒的要跟村干部一起打扑克,村干部更是欢喜,这可是接近镇长的一个好办法。有的村干部甚至提出,要不要下点彩头。
却是被高胜美严词拒绝了:“只要有了彩头,那就是赌博了,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看大赌就是小赌引起来的,千万不可有这种习惯”。众人连连点头,跟镇长打的不也悦乎。吃饭的时候,高胜美竟然是喝的不少。
林水根就让高胜美去自己家里躺一会,醒醒酒再走,高胜美倒是没有拒绝,也就睡了一个多小时,高胜美就起来,坐车走了。胡德班意犹未尽,非要林水根几个晚上再喝。意思很明白,这都是林水根的功劳。
没有林水根,那有自己的今天。林水根也是在兴头上,随即叫了几个跟自己不错的人,热热闹闹的来到了胡德班的家里。胡德班干脆把自己的一头山羊杀了,炖了一大锅的全羊肉,晚上又是一顿的胡吃海塞,林水根有些醉了。
回到家里,于淑君已经睡了,见林水根回来,赶紧起来,端来热水,给林水根洗脚,洗完脚就是帮着脱衣,林水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第二天,林水根醒的很早,却见于淑君已经起来了,坐在床头在偷偷的哭,林水根就是一愣。
“淑君,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于淑君擦擦眼泪,问林水根:“水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林水根一愣,赶紧说道:“你这是说什么,好好的,我怎么会不要你啊?”于淑君不信:“高镇长那么漂亮,又是镇长”;“对你又是那么好,你一定是看上她了”。林水根笑笑:“怎么会啊,高镇长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跟她接触的多了一些,你千万不要误会”。于淑君拿出了快手表,问林水根:“这是怎么回事?”林水根不明白:“一块手表啊”。
于淑君冷笑道:“是一块手表,这块手表我认得,是高镇长的手表,怎么出现在我们的床上?”林水根立刻明白了,昨天下午,高胜美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一会,一定是吧手表落在这里了。林水根连忙解释了半天,于淑君才勉强相信。
“水根,我可是什么都给你了,你不能对不起我?”林水根赶紧呸陪笑脸,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哄的于淑君破涕为笑。趁机就把于淑君摁在在床上,来了一个梅开二度,搞的于淑君是气喘吁吁,这才罢休。
第二天早上,林水根拿着手表来到了村委会办公室,却是想不出怎么处理这块手表。这块手表是高镇长的没错,可是,为什么就落在自己的床上了?林水根甚至想到了最坏的打算。最后决定给高镇长去一个电话。
“高镇长,您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高胜美笑笑:“是啊,我的手表,不知道丢在哪里了,那可是从香港买回来的,很值钱的,可惜了”。林水根一听明白,自己倒是有些误会高胜美了。林水根就说了实话。
高胜美一下子想起来了:“水根,是啊,我想起来了,在你哪里休息了一会,随手就把手表放在床头上了,嘻嘻,是不是给你造成麻烦了?”林水根有些哭笑:“高镇长,没事了,都解决了,呵呵”,高胜美很是过意不去。
“水根,这样吧,你把手表给我送过来,你先去于淑君哪里,我一块拿手表,一块给她解释一下”。林水根赶紧说道:“没事了,高镇长,不用了,我把手表给你送去就行了”。高胜美就不再说什么,林水根骑车就去了镇上。
林水根进了高镇长的办公室,却见高胜美正跟于淑君聊天,不知道两个人在聊什么,很是开心的样子。林水根就一块石头落地,把手表还给了高镇长。“高镇长,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嗯,你回去吧,我跟淑君再聊聊”,林水根回到家里,心里十分的怀疑,两个女人在聊些什么?于淑君对高胜美还是有些敌意的,怎么会聊的这么开心?到了晚上,于淑君回来,林水根就问于淑君:“淑君,你跟高镇长聊的什么?”
于淑君嘻嘻一笑:“嘻嘻,这是我们女人间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你想知道啊?那好,以后我不给你洗脚了,你给我洗一年的脚,我就告诉你”。林水根嘿嘿一笑:“那还是算了吧,我没有给别人洗脚的习惯”。
于淑君就生气的说道:“林水根,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你是不是每天回来都是装醉?为的就是我给你洗脚?”林水根一看事情就要暴露,连连解释,于淑君这才不生气了。“水根,我们也买一对手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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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根不明白于淑君的意思:“买一对手表?我们不是都有手表吗?”于淑君有些撒娇的意思:“水根,那不一样,你没见高镇长的手表吗?那是一块情侣表,要500多呢”,林水根明白了,别说500多,就是5000多自己也买的起。
只要于淑君高兴就是了:“没问题,我有机会去香港就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