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水根又喝了一杯,张慧琴又摘下一个胸罩,里面还有一个。林水根不服气,一脸喝了三杯,张慧琴摘下了三个胸罩,还是没有苦楚最美的风景线。林水根却是已经醉的看不清什么了,张慧琴呵呵大笑。
“死丫头,你这是穿了多少层胸罩啊?”张慧琴见林水根醉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就把最后的胸罩摘了下来。“高姐,好险了,我就穿了四个,要是林水根再喝一杯,就让他占便宜了”。
高胜美嘿嘿一下:“那不是正和你的意思,反正你们早晚要成一对,早看晚看都是一样,嘿嘿”。张慧琴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林水根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高姐,你抽空给我问问?”
高胜美笑笑:“死丫头,终于懂春心了吧?那好,我给你做媒,你怎么谢我?”张慧琴端起酒杯:“高姐,我敬你一杯,希望你也早日长双成对,这样行吗?”高胜美笑道:“呸,我可不像你,我是独身主义者,男人有什么好?”
张慧琴一愣:“高姐,不会吧?咱们上高中的时候,你可是最受人欢迎啊,还谈了好几个啊,怎么现在又成了独身主义者了啊?”高胜美脸上,有些不高兴,好像想起来什么。“不谈了,也不喝了,我该走了”。
“高姐,你别走了,这个林水根醉成这样,睡在我这里,我怎么办啊?”高胜美笑笑:“这不是正和你的意思了,趁林水根睡着了,你把事情都办了,不就行了”。张慧琴噗嗤一声笑了:“高姐,你真坏,还说不喜欢男人”。
高胜美走了,张慧看干您把门关死,看看林水根的样子,趴在桌子上,也不是办法,就把林水根抱上了自己的大床上。没有想到,酒醉的林水根,迷迷糊糊的就抱住了张慧琴,两个人就躺在了床上,张慧琴却是酒意上来。
一阵迷糊,随即睡着了。这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林水根醒来一看,见张慧琴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觉得自己口渴,赶紧起来找了一点水喝。想自己出去,却是不敢,再在这里更是不合适,只好叫醒了张慧琴。
张慧琴醒来,第一眼看到林水根,十分的惊奇:“林书记,你怎么还在这”。
张慧琴媚眼如丝,看着林水根。“高姐,你既然不稀罕,那我就抢先下手了,这个年头,有抱负的王老五可是不多了,嘻嘻”。高胜美不禁嗤笑:“你这个丫头,是不是犯了花痴了,难道你们银行系统就没有好男人了”;“还想在我们行政口里找人?”。张慧琴嘲笑高胜美:“高姐,刚才还说不是你的菜,现在见我要下手了,就有点舍不得了?要不,我就给你留着?”高胜美笑笑:“去你的,赶快去弄酒菜,不是说要喝酒吗?”
张慧琴不高兴了:“我现在是债主,林书记可是债务人,是他请客才是,怎么要我去弄酒菜?”高胜美嘿嘿一笑:“没听说过吗?借钱之前,债主是大爷,借钱之后,债主就是孙子吗?你这孙女不请请未来的老爷,他可是不还钱的”。
张慧琴是一脸的黑线,满脸的苦相:“好好好,你们行政口的人都是大爷,我是孙子,我就去给你们弄酒菜,喝死你们”。高胜美大笑,林水根觉得,此时的高镇长,才是一个标准的女人,不但长的美,还有女人味。
可是在平时,总是崩着脸,一副别人欠他钱的样子。不是给人训话,就是居高临下,就像一个女王一样。林水根见张主任真的要去弄酒菜,赶紧说道:“张主任,还是我请吧,这多不好意思”。
张慧琴笑笑:“算了吧,我们哪里都不去了,我打个电话,让餐馆的人,把酒菜送到我的卧室,就在家里喝,这里安静,又没人来,就是喝的天昏地暗,都没事;高姐说了,你们都是大爷,我要好好的伺候”。
餐馆里的人把酒菜送了上来,张慧琴大马金刀就坐在了主位:“我今天做东,你们两个,一个是镇长,一个是村书记,但必须听我的,不然,我就按照酒规惩罚你们,嘻嘻”。林水根很是小心,怕说错话,不敢说话。
高胜美是难的的好心情,就跟张慧琴开玩笑:“慧琴,那你就先说说酒规,我听听有没有道理”。张慧琴给两个人斟满酒,笑笑:“你们两个喝掉这一杯,我就告诉你们”,高胜美也是想听听,看了林水根一眼。
端起酒杯就喝没了,林水根也赶紧喝掉。高胜美笑笑:“现在可以说了吧?”张慧琴笑颜如花,很是得意:“这不行,我是主家,你们是客人,这一杯酒,就想让我说实话,那是不行,你们再喝一杯才行”。
高胜美很是痛快,端起了酒杯,就是一饮而尽,林水根只好跟上。高胜美看着张慧琴:“小妮子,你说还是不说?”,张慧琴一本正经:“刚才是开场白,你们两个手挽手再喝一个交杯酒,我就能说酒规了”。
高胜美虽然是直性子,可是不笨,终于明白被骗了。“你这个死丫头,竟然敢骗我,还交杯酒?我们又不是拜堂成亲,我看不使出家法,你是不服气啊”,张慧琴已经笑的喘不上气了:“高姐,家法都出来了,看来你们真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