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上虞的人,也全部的离开了大燕国。
月星染收回眸光,看着墓碑上的名字,上虞。
“七爷,没有给他姓氏,北帝知道了,会不会怪我?”毕竟这埋在这里的人,可是北国的前任太子殿下。
尉迟寒搂着她的肩膀,转身,朝不远处的马车走去:“月儿,你现在要关心的是,你如此用心对一个男人,今晚打算怎么安抚我受伤的心。”
“……七爷,你怎么变得越来越玻璃心了。”动不动就碎了,对她真的好吗?
尉迟寒一副:“我不管,谁让这是女尊国呢。”
言下意思,他在女尊国的地位是卑微的,所以可以肆意的用。
而且不用白不用。
一切都结束了,仿佛全部回归了正轨。
月星染每天早朝,回来后,遭受着,尉迟寒一整天的压榨。
各种姿势,各个地方。
每一天存出不穷,花样百出,尉迟寒玩的更是不亦可乎。
就在月星染的手,恢复差不多的时候,尊上来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