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那里,后背,衣袖这里紧绷,彰显着他喷张发达的肌肉。
再看他的容貌,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刚毅俊挺的脸孔。
这一个人一看就是那种,孔武有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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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也没让他起来,抬手不急不缓的拿起水壶,为大家倒了一杯水。
轻抿一口,缓缓问道:“说吧,什么事情?”
能一见面就对着她下跪的,想来一定跟她的医术有关了。
天魁抬起头,有力的声音溢出:“请鬼医救救大公子。”
月星染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同样在他的眼里看到了诧异。
尉迟上虞受伤了?
对于天魁的这个请求,月星染诧异的挑眉:“奥?”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姿态优雅:“你家大公子怎么了?”
“在船上,中了不知名的毒。”
月星染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扣着桌面,抿着唇,缓缓又问:“什么叫做不知名的毒?”
青离则是在尉迟寒话音落下时,开口:“依照七爷所言,这个令牌,只有鬼医能握住?”
“或者说,只有女人能拿。”这话是尊上补上的。
听着他们两个人的话语,尉迟寒紧盯着放在桌面上的黑色令牌,心里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也许这个令牌,只有月儿能拿。”
尊上:“……”
青离:“……”
尉迟翼:“……”
“七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尉迟翼明明已经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可又好像不明白。
尉迟寒握着月星染发在桌面上的手,他深思了一会,才说:“我说,这令牌,只有月儿能拿,而非任何女人。”
青离:“七爷,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要不然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尉迟寒脑海里,很自然的浮现了之前在船上,梦魇的月星染。
月星染见他沉默,也想到了船只上自己梦魇的事情。
一想到梦魇中所看到的事情,她有些激动的看向尊上。
尊上被她看的有些莫名其妙,月星染却轻笑出声。
“鬼医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