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应该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是楚云羡不知怎么的，却听出了一股莫名的嘲讽意味。

她抬起头，对上霍曜臣的眼睛，才发现男人双眼通红，眼睛里满是血丝，像是好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一般。

刚才那股不舒服顿时被忽略，楚云羡微微张大眼，“霍曜臣，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霍曜臣这种样子，像是被逼入绝境，极度疲劳下的困兽，通红的双眼中透着一丝阴狠，像是随时会给你最后一击致命的反扑。

不是你死我亡，就是同归于尽。

楚云羡看着不免觉得有些心惊，也愈发肯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昨晚上都还是好好的。

霍曜臣笑了一声，“我能有什么事？”

楚云羡明显不信，“你这个样子还说没事？我现在怀疑是不是霍氏要倒闭了。”

本来只是一句无心的话，但是霍曜臣却猛地眯起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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