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谁啊?”打板子的亲兵住了手,笑嘻嘻的问了一句。
朱文财咬牙回道:“我要举报狗官,我知道他的银子藏哪儿,我要自首,我要立功,求求你们别打我了。”
朱文财是县令的大儿子,也是县令的左膀右臂,县令的秘密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比狗头军师知道的还多,又一个亲人背叛,县令气得眼前发黑,这是一点家底也不给他留啊。
秦子轩得讯后乐坏了,瞎猫碰上死耗子误打正着,这是意外之喜,秦子轩命把朱文财拖进来扔给江云集审讯,不能让江云集偷懒,眼神落在县令的其他儿女身上,这次打哪个呢?
“别打我,我说,我主动说。”一个小胖子像个球似的滚了出来,举着手说道:我“知道狗官有了个外室,就在城南,那里藏了好多银子。”
“还有呢?”秦子轩又问。
小胖子咬着手指思索,“还有什么呢?哦,我还知道,他,就是他,他跟狗官合谋用旧粮换新粮,拿旧粮上缴国库充税。”
嗯?秦子轩的眼神看向站成一排主动认罪的大户,旧粮换新粮,好大狗胆!秦子轩一拍惊堂木,指关那个贾姓粮商喝道:“拿下。”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贾大富哭了,这坑爹的娃为嘛坑他啊,他又不是小胖子的爹。
“还有吗?”
秦子轩又看向小胖子,小胖子咬着手指头继续想,突然想到了一条,瞪大眼睛问道:“还有,你能放过我娘吗?”
“哪个是你娘?”秦子轩没想到小胖挺孝顺,现在还能想到他亲娘,小肥子指向一个蓝衣女人,是狗官的第十房小妾,这女人也没犯大罪,唯一的大罪就是没给狗官送顶绿帽子。
“打多少?”柳怡问道,眼底闪过不解的神色,是那县令不回话,王爷怎么打别人啊。
“先打三十,如果他老子还不回话,再加三十。”秦子轩指着县令的大儿子说道,一副蛮不讲理的表情,县令不回话就打他儿子,这就是秦子轩的想法。
朱文财一听急了,长这么大没挨过打,真要打上三十大板岂不疼死他,跪在那儿跪头求情,秦子轩懒得理他,让亲兵拖下去先揍再说。
县令看到儿子被挨,又急又气,然后趴在那儿继续吐血,好一会才回过气,指着秦子轩刚要开口,然后手指上传来疼痛,居然是李涵甩了一鞭,把县令的手指抽断了。
“大胆狗官,胆敢手指王爷,找死呢!”李涵喝骂一声,把鞭子扔在案上,抬着下巴一脸不讲理的表情,反正她是看不贯小小县令的手势,断了挺好。
秦子轩随口赞了一句打的好,李涵更高兴了,别人夸百句也没有秦子轩夸一句带来的效果大。县令哭丧着脸,疼的抱着手说不出话。
堂外传来朱文财的哭喊声,打县令的时候亲兵担心打死,打朱文财没那些担心,打死活该,反正不是重要人物,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那是可劲的打。
三板子下去,打的朱文财皮开肉绽,失去了人声,县令急啊,顾不得疼痛,赶紧趴在那儿回话,只是他想回话,秦子轩不想问话,这家伙正盯着县令的小妾们打量。
那一排跪着的,有年长的,有年小,县令的女儿比他的小妾年龄都大,秦子轩看完后直骂县令不要脸,老牛吃嫩草,祸害良家妇女。
“这帮女人怎么打发?”秦子轩问道。
李涵道:“发配军营劳军。”
呃,秦子轩皱眉,劳军会不会太残忍,发配军营就是军奸,那可是一点尊严都有了,活的还不如一条狗。
李涵瞅瞅相公的表情,知道相公心善,真要发配军营,相公会不忍,便改口道:“让她们互相举报对方,如果有那没有谋害百姓的,就放了,其他按罪名大小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