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作了一礼,贤王妃赶紧让他免礼,慰问几句,秦子轩担心秦子明晚上过来闹新房,问道:“子明回府了?怎么没看到他呀。”
“他被你伯伯提回去挨鞭子去了。”贤王妃笑得很勉强,那个儿子真的让她头疼,居然拿诚王的房事打赌,还闹的满城皆知,这会贤王正在气头上,她是来赔礼的。
“不会吧?”秦子轩咧咧嘴,这么小的事情也挨鞭子,贤王的家法太严了,想到秦子明屁股才好,忙道:“伯母,那都是小事,你可劝着伯父点,别把子明打坏了。”
“那小子不打不成材。”贤王妃暗自磨牙,看看人家子轩多好,听话又懂礼,有才又有颜,唉,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真心没法比。
诚太妃看着儿子滴溜溜转的黑眼珠,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也跟着劝,只道是小孩子贪玩,开个玩笑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也不要打什么鞭子军棍了。
看到诚太妃真没生气,贤王妃这才放下心,对诚太妃的气度真的服了,如果是有人拿他儿子洞房里的事情打赌,她不抄家也得打他个半身不遂。
送走贤王妃,诚太妃看着儿子,问道:“赌局的事情也有你的份?”
嘿嘿,秦子轩陪着傻笑,一双白嫩的小手在诚太妃肩头捏来捏去,诚太妃气的没脾气,果然这里面有儿子的影子,这小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母上大人,今天谢谢您了,是儿子不懂事,让您跟着受惊了。”秦子轩想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欠母上大人一个道歉,如果不是母上大人反应快,只怕诚王府今天会种下祸根。
“你是我儿子,我不帮你帮谁,再说也未必不是好事,那些军权一日不让皇上掌握,对咱们诚王府都是威胁,还不如索性挑明了,但是孩子随母姓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得给我讲讲啊。”
诚太妃语气一变,脸色也跟着冷下来,秦子轩缩着脖子,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就在王府大宴宾客时,皇宫前也摆开了流水席,与此同时,王府大门外同样摆了流水席,相国寺也开了施粥棚,这些都是为了庆祝秦子轩大婚而设,可见秦子轩如果不犯事,在皇上心里的位置有多重。
方便之后浑身痛快的秦子轩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虽然没喝酒,但是他累啊,那么多人要招呼,王府就自己一个男人,总不能让母上大人出来招呼,所以秦子轩这会也累瘫了。
接过白静递来的馒头,狠狠咬了一口,说道:“总算把这帮家伙都灌倒了,今天晚上应该没有人来闹洞房吧。”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他们回去催吐后,晚上还是会过来,毕竟结婚三天无大小,这会不闹,以后就没机会闹了。”柳怡打击道。
秦子轩又狠狠咬了一口,突然一拍脑袋叫道:“坏了,忘记寻问秦子明收了多少赌注。”
一听秦子轩提赌注的事情,白静与柳怡捏起了拳头,阴森森问道:“外面的赌局是你们开的?”
“呀,我有说什么吗?没有啊,你们听错了。”秦子轩一脸认真,身子从椅子上滑落,在二人还没逼近时,扔了馒头转身就跑,娘啊,还是找将军救命吧。
这两个母夜叉,惹不起,咱躲得起。秦子轩脚踩风火轮,在白静与柳怡阴森森的目光中冲进了婚房,立刻闩上房门,搬上椅子,决定先不让二人进来了。
李涵坐在桌边品着小酒,哼着小曲,看着秦子轩的动静,忍不住问道:“你又惹了谁?”
“嘿嘿,没谁,就是肚子饿了,想进来躲会,弄些吃的。”秦子轩厚着脸皮坐下,揉着肚子摆出一张苦瓜脸,李涵一看心疼坏了,小相公身子弱,不能饿着,很好心的服侍秦子轩吃喝。
门外传来白静与柳怡的敲门声,秦子轩眯眯眼睛,低声道:“别放她们进来,我现在想安静的休息一会,我太累了。”
“哦,行,你睡会,我让她们去外面盯着。”李涵很听话,半点没怀疑。秦子轩顺着杆爬,一下子蹿到床上,滚进了最里面,顺便再盖上被子,把脑袋也蒙住,生怕一会李涵也冲过来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