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居然还很配合的伸过舌头,配合对方的动作。这
让她羞怒交加的,两个小拳头跟锤土拨鼠似的,“咚咚咚”的朝着夏新脑袋锤去。“
很好受吗,这样很好受吗,我说过不要了,强迫别人很好受吗,你个强轩犯,我打死你。”忆
莎一边敲着,一边大声的娇斥着。车
内弥漫着一股闷热的空气,还有灼热的男女气息。忆
莎依旧是带着几分哭腔的斥骂到,“我说不要了,你听不懂吗?你聋子吗,有没有带耳朵,上次也是一样,我一直跟你说不要了,你个变态,罪犯,强奸犯。”
“我错了,错了,真的错了,我认罚行吗。”忆
莎越说越气愤,一伸手,把夏新给推倒在了座位上平躺着,娇声骂道,“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很喜欢强迫别人是吧,很喜欢强迫别人是吧,我让你也尝尝被人强迫的滋味,让你也看看被人骑是什么滋味。”
“……等等,你做什么。”
因为夏新发现忆莎坐在他身上,已经直接伸手去解他库子了。“
别,别,我们有话好好说。
你不是喜欢强迫别人吗,不是喜欢骑马吗?我让你也看看被人强迫是什么滋味!”
忆莎不管不顾的就这么压着夏新,骑在夏新身上……
……
……
那站在两人车旁边不过几十米距离的陈诚一脸震惊的看着那陷入坑里的车子。他
站在这,听的是一清二楚。不
管是忆莎施暴的声音,还是夏新拼命反抗,喊着“不要,不要”的无力声音。然
后随着一声幽幽的长吟,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接
着就响起一阵阵比较有节奏的喘息,动作声了。最
后,在他的视线中,就发现那陷入坑里的汽车,来回一下下的震动了起来……
陈诚当时就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喃喃的嘀咕道,“我他吗的是眼睛花了,还是脑袋出问题了?”
不不不,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现
实世界不可能是这样的。我
可能需要去看看眼科,耳科医生。但
是眼下的问题是,我该站在这呢?
还是该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的调头回去呢?
唉,早知道就不该担心的跑回来了。
还丢下了那么可爱的小美人……
陈诚现在很纠结……bsp
bsp两人保持着夏新在上,忆莎在下的姿势在座椅上堪堪纠缠了1分钟,夏新体力就有点吃不消了,他现在的身体其实虚弱的很。毕
竟当时他可是两度开启鬼子烧血,又身受重伤,最后还吃了胜邪一剑,差点毙命,躺在病床上,都几度命悬一线,好不容易才熬过来的。
虽说吃了点大补药,身体其实也没多好。
在跟忆莎唇舌交缠,手上较力了一会儿之后,夏新逐渐的就感觉无力气喘了。然
后被忆莎翻了个身,反倒重新压到了她身上。两
人在这么一个密封的车厢内,在狭小的的座位上,硬是又翻身换了个身位。
好一会儿,忆莎才抬起上半身,就这么坐在了夏新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当然,夏新也是,拼命的呼吸着,他感觉自己刚刚也差点窒息了。
两人的衣服都皱成一团,卷在了一起。忆
莎小脸通红的,急促喘息了几下,坐在夏新身上,低头看着夏新道,“好弱,你还是男人吗?”反
观夏新,脸色则有些苍白了,他拼命的张嘴呼吸着,有些无力说道,“你等着,等我休息下,就让你好看。”
忆莎听到这,忽然想起件事,然后越发咬牙切齿道,“知道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吗?你就是这样强,轩我的。”
夏新尴尬道,“只要是我能做的,是我能弥补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忆
莎追问道,“现在做什么还有用吗,能弥补吗?
不能。”夏新直白的回答,“我只是希望,有什么我能做的,能让你开心的事。
没有了,孩子也没有了,我也不能再怀孕了,做过的事情能当成没发生过吗?”忆
莎说道这,嘴唇一扁,眼圈一下就红了。
没有人可以理解她这个差点为人母的心情,忆莎越想越觉得委屈,心中一阵的发酸,发苦。
为什么自己就遇上这样的事啊?为
什么就自己这么倒霉。越
想越不平衡,越想越觉得委屈,那眼泪就簌簌的顺着姣好的脸颊直流。
夏新一下就慌了,这可是莎莎啊。自
己怎么把莎莎给弄哭了。“
你别哭,别哭啊,气不过你就打我几下,骂我几下,你想怎么来都行,怎么高兴怎么来,实在不行,你拿刀捅我几下也成。”
夏新这么一说,忆莎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她今天把心里话说出来,把情绪都释放出来之后,情绪波动比较大,心中凄苦,委屈,难受,心酸,这些情绪一股脑的都涌上来了,让她眼睛发酸的怎么也止不住泪水。
尤其是夏新还说“别哭”,这不说还好,越说越想哭。哭
泣的时候就是这样,别人越哄,越会想哭。
夏新顿时有些慌了手脚。连
忙坐起身,伸过大拇指,轻轻擦拭过忆莎眼角的眼泪。忆
莎眼睛通红,小脸挺红,嘴巴扁扁的,一抽一泣,跟个无助的小女孩似的伤心哭泣着,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好不心疼。
夏新是心疼坏了,才擦去一点泪水,马上又有新的泪水涌出,那双本应该充满智慧与知性,或慵懒,或狡黠的眸子,此时却是通红通红的,充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