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今天有鸡腿儿,圆圆吃不吃撒,”夏课就要把曼丽的一个鸡腿递给旁边一个小胖姑娘,
“不用不用,晚上她妈妈说带她去吃肯德基,中午就不吃了啊……”奶奶这么说,其实小姑娘还是瞄着鸡腿呢,主要是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最后,曼丽那只鸡腿也没吃,
因为小课一直跟旁边奶奶聊什么最近禽流感,鸡腿要如何挑选,如何烹饪,曼丽跟那个小圆圆各坐一头,一个不懂,一个丢脸,相顾无言……
下午出来得早,
有时候三点半就学完,
小课这时候就会带她去些“成人场所”消遣了,那种“暗街”搞些黄赌滴都见识过,所以,曼丽每天就这么在“纯洁与下流”“天堂与地狱”中切换,何尝不刺激!小课的陪伴就越发显得“不可多得”起来……
曼丽不仅学会了弹古筝,
麻将,
牌九,
色子,
都在“茁壮成长”中。
这就是如今曼丽的生活,
因为有了夏课,
规律着,
也极致疯狂着,
日久天长,
无论生活上,
即使精神上,你叫曼丽怎么不慢慢依赖上他?
小课太能干了,什么都在“疯速成长”着,照顾起她来像父亲,玩乐起来像弟弟,白天是天,夜晚是水,抱着她的肥腿腿有点小鼾,曼丽烦了一踢,他就没声儿了,磨蹭一下,睡得熟,像个baby……
曼丽时常也是,“夏课!”
“夏课呢?”
“夏课,”……
就算是经常性的使唤,或者犟嘴,甚至吵架,对小课而言,曼丽嘴里平常般有了他的名字,已然不易……
原来的包已经消了,不过因为新的伤情,让那里又红肿起来。
曼丽拿来医药箱,抹了点消炎的药,给原来长包的地方擦了擦。
趴着的人儿陷在被窝里突然小声说,“那里也擦擦吧,有时候也疼。”
曼丽看他一眼,
小课闭着眼,头发搭在眼睛上。觉着恢复了他原有的年纪,二十出头,就是个大孩子。
曼丽低头给他仔细抹,
“到底作什么孽了,报应了吧。”曼丽嘟囔。
小课稍稍挪脑,眼睛半寐着看她,“你说什么。”
曼丽觉着这话他得听,大声又说了一遍,“作什么孽了,报应了吧!”
小课还乖乖点点头,“是作孽了,欺负你了咩,活该我受这报应。你再得好好治我了吧,我这个没人要的皮囊就一心一意伺候你。”
曼丽还是习惯性揪他,这也是之前惯出来的毛病了,搁谁,曼丽不说要脸来不得这轻浮,本质上还是不熟,小课已经不一样了,身体上的接触太多了,加之现在“医患关系”早已模糊,既然是小姨认证了的“弟弟”,有什么打不得摸不得?
“疼,”小课一叫唤,
手向后捉住她的手腕,“曼丽,我现在没性钰了怎么办。”
曼丽也不脸红了,还扒了扒,“都伤成这样了,还有那就是作死。”
小课捉着她的手往下捋,“你摸摸。”
曼丽肯定挣,“别作死啊,小心我给你掐断了。”
小课松了手,萎靡在那里,“掐断算了,反正我早晚死在你手上……”
药抹着抹着,小课就这么熟睡在曼丽床上了,曼丽蹬他都蹬不醒,她也像死了心,和被在另一头面墙,着了。反正一夜那被子“你争我夺”的,两人真像前世有仇的“姐弟”,最后还是被冻地窝在了一坨,小课抱着曼丽的大腿腿,睡得直流口水……
接下来的日子,
抹药成了常态,
同床成了常态,
经常一早起来“争厕所”都成了常态。
已然熟悉到这个程度,小课上她的洗手间从不锁门的,有时候甚至曼丽斯文在里面刷牙,他急得不得了闯进来,掀开马桶盖就一坐!……曼丽恨死了呀,可是又能如何?怎么办,小姨在楼下,可能就算知道也当没看见的。小姨可能也知道小课现在命根的状况,加上眼里小课就是曼丽的“弟弟奴才”,连男女有别这事儿都能忽视不见了,真当小课“太监”一样用了……
“小姨,我们走了啊!”
这一声后,小课就开始了“曼丽奴才”一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