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丽突然吭声了,“我也奇怪,我身后有啥可利用的商业价值,”她眼睛还是望着车外,
夏课像也累了,孩子一样依偎在她怀里,依旧仰头轻声说,“可能他谋他老子的财呢,想想,咱小姨是他老子的最爱,你又是咱小姨的最爱,把你制住了,可不就相当于把他老子制住了?”
曼丽再次无言。不过,眼睛里的悲哀仍旧不减。
夏课放开了她,坐正身子,又恢复坏痞子样儿,推了下她肩头,“适可而止啊,为个贱货,值得下那大神病秧子相么,”又指了指她,“我警告你啊,再这么要死不活的,老子卸那老辣鸡的几把下来,看你还想他什么。”
曼丽受不了了,这才回过头狠瞪,“滚!”
夏课也一瞪眼,伸手过去揪她的脸蛋儿,“哟呵,敢叫老子滚了?嘿嘿,我没你这粗的腰,滚不起来。”其实,是带着笑的,虽然捏脸蛋的手还是没轻重,瞧曼丽软嘟嘟的脸蛋儿立马一圈儿红。
始终,和美都平稳开着车,唇边带着舒心的笑。
畜生们那是多会玩的主儿,
也是“一朝为红颜笑”,招手就是大手笔,
时世广场,
那独为曼丽绽放的满夜烟花,啧叹多少路人!
特别是别致的“曼丽,你好胖”一组绽放出来的时候,曼丽自己都笑了起来,很无奈,很可爱……
和美和夏课二位“主谋”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夏课点了支烟,当听到和美说,“彭鸾青暂时还不会来和曼丽离婚”时,猛吸了一口,眯眼望向天际正好绽放的又一组烟花,
是,“曼丽,你真棒”。
这头,和美放下手机,两指拎着放回裤子口袋,继续撸着袖子在水槽里洗碗。
客厅里,传来琴声,
曼丽正在专心弹奏里姆斯基的《野蜂飞舞》。她时而看看曲谱,值得称道的白皙而修长的指头在琴键上流畅流动……夏课一手插裤袋,一手捂着她的热牛奶站旁边看着。
小姨从屋里出来,看一眼这边,沙发边上拿起围裙抖了抖,系上,走进厨房,“我来吧。”要接过和美的手,
和美笑着看她,“没事,快洗完了。”
小姨也没勉强,边收拾着他洗好的碗筷,和善地问,“和美,你和夏课跟曼丽往来多久了呀。”
和美也没停手,“有小半年了吧,夏课是曼丽姐的病人,我也是偶然一个机会知道竟有这么个关系,说起来还挺巧。”
小姨点点头,半天没再说话。
其实,和美这时候心倒真有些小提。生平,什么人跟前都有数儿的和美,唯小姨跟前,小心翼翼,怕出岔子。
“好了,”和美关掉水龙头,轻轻甩手,碗都洗完了,又去帮小姨擦碗,“我来吧。”
小姨也把抹布放下了,两手放前交错覆盖着,
“和美,你和夏课都是年轻孩子,曼丽怕也难跟你们玩到一处,她日子过得单纯枯燥,外头世界又这么复杂……”
和美忙接住话儿,“不是玩儿,我们跟着曼丽姐学修养呢。清姨,真的,和曼丽姐接触这些时,觉得她真的是好学识,我们一处儿时都是坐下来看看书、聊聊见闻什么的,我和夏课都感觉她有如长姐,能给我们一些正能量。”
啧啧,会摸着小姨心性说话呀。“抬举”曼丽为一,最主要,打消小姨“疑虑”,我们视曼丽为“长姐”,做“人生楷模”呢。
小姨还是轻轻点点头。和美以为小姨还有“难题”要出呢,结果,她只是说了声“谢谢”,估计谢他帮忙涮了碗,又亦或谢他们今日难堪时送了她娘俩儿回家……总之,没再多言,又走出了厨房,
“奶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