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咬着她的耳朵:“在这种事情上要求我快一点,你确定?”
季暖:“……”
这男人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平日里对她明明是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来,今天怎么看起来仿佛有些破釜沉舟的意思。
她受不住的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语调里有几分难以抑制和委屈:“我昨天上午还浑身酸的起不来床,你也不问问我能不能吃不消,再说了,前天晚上那是因为不得以所以才缠着你,现在你这算什么?这不是摆明了拿着明天回美国的借口!”
男人低笑:“你现在翅膀这么硬,我敢欺负你?”
“那你现在这是做什么?”
“我们是夫妻,你说我在做什么?”
季暖因为他忽然沉腰的一个动作而低泣:“……就算是没离婚,我们两个经过这三年的关系,也跟形婚差不多了,就是只有法律上的夫妻之实,但实际上却……”
“这是形婚?”男人的呼吸节奏随着他下她怕动作而紊乱加重,但也更慵懒了:“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之实?”
“……这次不算!”
男人大概是对她这沙哑低喘的声音很满意,俯首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廓低沉道:“季暖,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你注定是我的女人,逃都逃不掉。”
季暖的手指关节都在他衬衫上纂的泛白,眼睛逐渐被汗水挡的雾蒙蒙一片,男人用手指抚过她的睫毛和眼间,又伸手帮她撩起汗湿的粘在脸颊的发丝,季暖趁机仰起头就去咬住他的手,却听见头顶男人的低笑:“三年前倒是没这种习惯,最近这几次才发现,你每每到了承受不住的时候就喜欢咬人,这么喜欢咬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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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邃的眼盯着她的脸,眉眼间有着似笑非笑,俯下首来时危险的向她逼近,嗓音也是愈加的低沉性感:“你若是怕御园装不下你,那就将御园后边的几栋一并买下来,两三千平的地方,还不至于装不下你。”
季暖:“……”
她躺在床上,因为这样对自己没什么益处的姿势而虎着脸:“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各过各的生活也挺好的?互相不干涉,各有各的生活,何况你she就已经够忙了,我n集团也忙,这样就算是住到一起也没什么必要,而且我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去经营感情,感情这种事情多浪费时间。”
墨景深要被她气笑了。
这女人现在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抛。
“季暖,你是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不是?”
她长发散在背后,浓密又纤长的睫毛在眼睛上眨了几下,脸因为男人这样的暧昧姿势而逐渐有些挡不住的红:“我是实话实说,还有,这里是我办公室的休息间,我公司还有人在加班,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墨景深你别……”
男人直接低头将她吻住,季暖刚想抬起手,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被他单手禁锢在了头顶。
自从上次京市的那一晚,加上被季梦然下药的这一次,两个人实隔三年,终究也不再算是从零开始,一些仿佛都已经找回了当初的记忆,像是从前最寻常的夫妻那样。
可她依然对于墨景深的每一次亲吻都敏感的不行。
而且还是在她办公室的休息间……
他好像是第一次来她工作的地方,三年前他也只是在她下班时将车停在大厦门口,没有进来过,可今天他第一次进来,却居然直接就将她按在了休息间的床上。
“墨景……唔……”
季暖的脸滚烫的比起被下药的时候没什么区别,明明前天晚上才在奥兰国际里缠着这个男人要个不停,昨夜她睡的太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的,这才隔了一晚,他就直接杀到了这里。
就在季暖正孤疑着的时候,男人的手已经往她下身的职业装裙摆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