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薄唇即将落在女人绯红的唇瓣上时,季暖在昏睡中忽然……

种种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损坏利益之处,只除了会直接得罪墨景深。

可他招惹墨景深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若是真的畏惧于墨家,他也不会是如今的盛易寒。

季暖。

这个名字,和这张昏睡时绯红诱人的小脸,在他的眼前他的脑海中不停的反复。

盛易寒的理智一点一点的被身下的灼热掏空,即便这一夜过后,除了她的身体之外,他仍然是什么都不到,可他还是很想要。

男人低下头,缓缓的向着床上的女人靠近,这个女人本该就是属于他的,当年在季家时他就不该对她心存怜惜,应该早早的就占为己有,或许以后也就不会有她和墨景深的故事,哪怕是被憎恨,起码与她纠缠一辈子的人也会是他。

就在盛易寒的薄唇即将落在女人绯红的唇瓣上时,季暖在昏睡中忽然惊醒。

她还没反映过来,却看见在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被吓的浑身一抖,下意识的猛的将脸向一侧别开,男人的吻没能落在她的唇上,却是在她的嘴角处险险的擦过,落下了一吻。

眼见着本来昏睡的女人忽然动了,盛易寒眼中的火瞬间烧的极旺,低垂着眼眸盯着她。

季暖侧是在嘴角被吻了一下的刹那,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她还来不及去想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宴会厅中灯光的昏暗之下,像是有什么人捂住了她的嘴,接着就是一阵刺鼻的味道,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没想到刚醒过来的一刹那看见的竟然是盛易寒!

十几岁时在季家的那场梦靥仿佛一瞬间又回到脑海里,她浑身紧绷的侧着脸,在俯身下来吻他的男人停顿住时,再猛地转过眼,满眼防备的看他:“是你叫人把我迷晕的?”

看着女人一张一合的小嘴,盛易寒因为药性而几乎不太清醒,却是强撑着一丝耐心,看着她眼中的冰冷和防备,堪堪的一笑,哑声道:“嗯,是又怎么样?”

是什么时候的事?

晚宴时他只喝了两杯红酒,难道是那两杯红酒有问题?

盛易寒睁开眼,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再闭上眼,眼前便是一阵香艳旖旎的画面,画面里的女人是季暖。

男人的脸微微仰起,喉结不断的滚动,唇上也逐渐发出一阵难以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声,眼前不停的闪过季暖的脸,甚至幻想中的季暖没穿衣服的模样……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脑海中的画面也更是缠绵激烈,下身的灼热逐渐累积到快要爆炸,他不得不将浴室里的热水切换成冷水。

几乎是与此同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盛易寒站在浴室里,单手扶着墙,冰冷的水使他逐渐找回些平静与理智,双眼安静到几近黑暗,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片刻之后,房门开了又关,一切又归于静寂。

是什么人进来?

他的房间只有秘书手中有一张房卡。

盛易寒强忍着下身几乎要爆炸的炽热,英俊的脸上几乎阴沉的快要滴出水,骤然关了花洒,抬起手拽过浴袍穿在身上,打开门便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房间里依然是他进去洗澡之前的样子,灯光昏暗,窗帘紧闭,他朝着房门的方向冷瞥了一眼,转身正要去拿起放在床边的手机,却在目光落到床上的一瞬间,骤然看见床中央的被子鼓起了一块,显然是有人躺在被子里。

他定睛看了过去,冷着脸走到床边,直接毫不留情的将被子掀开。

结果掀开的一瞬间,窗外一阵电闪雷鸣,一道冷冽的电闪正窗外闪过,让他刚刚因为冷水而强行冷静下来的大脑一瞬间几乎要炸开。

白色的大床上,女人穿着那身礼服躺在上面,长发散乱的铺着,白净的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双眼却安静的闭着,像是睡着了,又或者说,是在昏睡。

刚才还在脑海里不停浮现的一幕,和眼前安静躺在床上的女人逐渐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