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显然也是还是有几分理智在,他在克制着想要继续的动作,但毕竟他对她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都极为熟悉,加之两个人真的有一段时间没在一起,季暖还是很快的起了反映。
她被他的手和吻撩拨的呜咽了一声,骤然将脸埋进他颈间,有些难以抑制的喘息藏在他的颈窝里,哑声央求:“景深……”
“不想我?嗯?”男人亲吻着她的脸颊,唇贴在她的唇瓣上,低低的哑声道:“这滋味,还真是够折磨。”
男人的手指已经快将她的住院服剥的差不多了,情潮越汹涌,他理智恢复的越快,薄唇贴在她耳畔,低声哄着:“晚上乖乖睡在我这里,别再让我特意打电话叫你过来,碰不得吃不得,总也要让我抱得到看得到。”
季暖被男人撩拨的脸颊滚热,贴在他颈窝里慢慢的点了点头:“嗯……”
……
一整个晚上的时间,两人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准确的说,是季暖被墨景深压在床上度过的,虽说他有伤也不方便做太多,但只是这样的拥抱和亲吻就足够。
以前季暖都不知道原来只是单纯的亲吻也可以保持很久,比如亲一次就至少吻上半个小时不放开,甚至还不会觉得单调。
季暖并没觉得自己睡多久,可是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有了些光线,透过窗帘映射了进来,在白色的被子上落下夺目的光线。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季暖扭过头去,看到靠坐在床头的墨景深更合上笔记本,他上半身的住院服只松松的穿着,脖子处还留有可疑的红色吻痕,在男人最近稍有些苍白的皮肤上特别的惹眼。
季暖当然知道那是出自谁的手笔,昨晚在这张病床上虽然没做什么,但是被撩拨了那么久,她自己都没忍住的去吻他亲他啃他咬他,她扫了一眼后就赶紧移开了视线。
“害羞什么?”她这点小动作自然的被男人捕捉到,他低笑一声。
“医生等下过来再给你换药的时候,看见了怎么办?”季暖小声嘀咕:“本来我住在你病房里就已经够明目张胆的了,现在要是被人看见,咳咳,多不好意思……”
“我刚才那是随便一说……”
“随便一说?就可以把话说的这么绝对?”墨景深看着他,语气淡薄如霜:“你希望有一个女人像你一样靠在我身上,拥有支配我的心情和我身体的权利,我也会尽所能满足她的一切,你希望有这么一个人?”
他又凉凉道:“或者,我也可以给她安排一个像御园一样的地方,我们晨昏暮醒,共进三餐,生活在一起,更像跟你一样,在沙发上,在床上,在地毯上,在浴室里,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亲密无间,你依然会说你不介意?想吃个醋都要犹豫?”
这男人是故意用刀子来刮她的心脏的吗?
季暖从昨晚受到照片,到刚才看见戒指,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生气,不介意,没关系。
可原来一个人的占有欲真的可以这么强大,强大到他只是打个比方,只是一个假设,都像磨钝的刀子在缓慢的挫着她的骨头,尖锐的疼能仿佛瞬间蔓延进她的四肢百骸。
“季暖,你可以很大度的接受这些吗?”
季暖:“……”
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是不是她自己?
季暖忽然像泄了气似的,直接将头依靠在男人的肩窝里,小声的说:“我不愿意,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去他的理智,去他的自尊。
自己的老公自己藏着,谁想抢她都不可能让出这位置!
她抬起手就用力去抱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间,呼吸着他身上清冽中搀了些消毒水的味道,更是在他怀里依偎的很紧,嗓音闷闷的在他颈间说:“你要是敢对别的女人也这么好,我会想不开的!墨景深我告诉你,我跟你之间,只有百年之后的死别,绝对不会有生离!”
墨景深忽然擒着她的下颚俯首便狠狠吻上她的唇,在她唇瓣上反复吮过的同时,又在她舌尖一咬,她颤了下,听见男人在她唇上低哑道:“记住你刚才的话。”
“哪、哪句?”
“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