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眉头微皱,思考了很长时间之后,才微微的点了点头。
宫叔说的话,有很多我都不明白,也有一些事,半知半解。
八门尸我一直认为可能是一个阴谋,可是从不断的疑云来看,八门尸可能只不过是某个事情的开端。也就是说,真正聚拢起八门尸的时候,这一切,或许才真正的开始。
这样一来,这个铁门尸也就更加的重要了。
可是究竟是谁会来,还是说,这铁门尸会走?
我说不准,在院子里练了一下功夫,这个时候白小天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而后轻声的问:“叶小哥,我有一个疑问。或者说是在苗疆之中有一个疑问,我想要你站在道和法的角度,帮我看一下!”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白小天。然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白小天接着说道:“我白云谷的蛊以金蚕为主,曾经大祭司独自垄断各种蛊术的方法,后来大祭司出事之后,才分为五个部落,彼此之间互相钳制。但是,苗疆的核心之谜,却随着大祭司的离开而丢失了。”
“嗯!”我点了点头,这个事情是我在以前就已经知道的。
所以说现在也就更浩气,白小天所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我养蛊许久,父亲也养蛊许久。可是发现,蛊虫,终究是有尽头的!”白小天看了我一眼:“纵然是我们能够炼制成绝世奇蛊,可是事实上,一旦失去了蛊虫,我们就失去了很多。所以说,在苗疆之中出现了双生蛊,也就是说,一个人,和一个蛊虫,共命同生,这自然是有好处的。能够让人更加的了解蛊虫,操控蛊虫就好像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可是后来,发现这种双生蛊,会让自己的身体携带剧毒,时间长了之后。就会浑身溃烂,甚至于,行成蛊身!”白小天说道。
我愣在了那里。
白小天看到我惊讶,而后微微的点了点头:“你想的不错,大祭司就学过这双生蛊。而再之后,则是尸蛊。尸蛊是苗疆禁术,相当于让尸体重生,或者说,是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炼制成蛊。因为人的稳定性,要比蛊虫要稳定许多!而且更加的让人防不胜防。可是这种手段未免太过下作。所以才被苗疆封存,大祭司也就是因为学了这个,才会成为整个苗疆的敌人!”
我点头:“你想要问的是什么?”
“我这几日看了房间之中的一些书。忽然间萌生了一个想法。万物可生可逆,那么,既然将人炼制成蛊为邪,那么将蛊虫炼制成人,是不是就是正?”
“喂,你倒是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追上去两步,可是,这个时候凤还已经消失了踪影。
仿佛是从未出现过一样,地面上还留着一串脚印。
我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口棺材,心中有些震惊,往前跨出一步,绕着那棺材走了两圈。然后低下头来看着宫叔问道:“宫叔,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我认为宫叔应该是知道的,因为凤还所说的话,和宫叔曾经所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宫叔也曾经说过,该来的终究会来。他似乎一直在躲着什么东西。现在看来应该就是这个棺材。
这里面装的是一具铁门尸,按照道理而言,这句铁门尸没有什么攻击性。纵然是化身成为僵尸,在我们的手下也讨不了好。但是看到宫叔担忧的样子,我就意识到事情不会有这么的简单。
“多少知道一些!”宫叔笑了一声,然后答道。
我的眉头微皱:“您得给我说说,我是不是不应该将这棺材送到三才山上?”
宫叔微微的摇头,嘴角带着一丝笑容:“万般皆有命,事事为轮回。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去,就算是你不送来,这铁门尸照样会上三才山,不过倒也无妨。只是其中一个小劫而已,我活了这么大半辈子,眼瞎了也有大半辈子,凡事都已经看开了。你也不用担心!”
我愣了一下,从宫叔的话语之中,有多少能够了解到一些东西。
看来,这铁门尸上三才山,应该是早都已经被宫叔预料到的。宫叔也应该想过解掉这个麻烦。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失败了。
至于今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现在看来,这绝非一件容易的事。
不过宫叔的一番话确实让我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心悸,万般皆有命,事事为轮回,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吗?都没有办法改变,就像是河流之中的水,只有顺着河床不断的向前奔走。真正有能力的人可以开山断流,将水引入到其他的地方,可是水是无力的,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
而现在我感觉到我们就像是那河流之中的水。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左右着我们的命运!
“有些事情不应该想的太多,想的太多了也就显得麻烦了!”宫叔抬起头来,似乎是明白了我心中所想一样,笑了一声之后才接着说:“大局乃天定,小局靠人为,不必过分沮丧,有的时候人定也未必不能够胜天!”
说话之间,宫叔猛然间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