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被看守在房间里,你要见她吗?”
妲己点了点头,随即被带到一个幽闭的房间,月虽然被关押,可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就算犯了错,毕竟还是香女种,以往这种事从没有发生过,所以陵戈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见妲己与陵戈一同进来,月的表情闪过一丝狼狈。
妲己让陵戈在外面等候,陵戈欣然答应,他也不想介入两个人的谈话,只是在门口透着玻璃看着两人,以防月对妲己不利。
“你现在很得意吧。”月面无表情的狠声说到。
妲己骤然失笑,没想到月在这个关头还像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你是说得到少帅吗?”妲己摊了摊手,语气勾勾缠缠,“我有什么好得意的,他本来就是我的啊。”
月的表情瞬间灰败,眼神痛楚,她无法否认,少帅眼里确实只有绮,她一直以为的三人相处,不过是她自己的独角戏,如今她在少帅的心里,怕已是恶毒至极。
“你是来处置我的吗?”月白着脸看向妲己,眼里丝毫没恐惧,“帝国对香女种很是保护,你奈何不了我。”
妲己点点头,嘴边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你的性命我是动不了,可是我还可以左右你的去处。”
陵戈答应她,只要不伤及月的性命,她可以任意处置她。
“听说边域有些地方,很多男性共同拥有同一个伴侣香女种,你觉得如何?”
森尔虽然实行一个男性一个伴侣的制度,可总有些黑色地带,混乱且自由,香女种稀少,背地里共同拥有一个伴侣的情况屡见不鲜,况且边域危险重重,大家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这些不要命的人,帝国也难以约束。
月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似是不敢置信,瞳孔微颤,她哑着嗓子喊:“少帅是不会答应的。”
妲己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昂了昂下巴,留月在原地浑身颤抖,妲己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善良之辈,月这次触了她的逆鳞,也就得不到她对于对手的尊重。
无垠的蓝天,白云像轻纱一样悠悠飘荡。
一望无际的崇山峻岭之上的在万米的高空,一辆特制的飞行车架急速飞过,无人看见,里面旖旎的风光。
陵戈温柔的吻住妲己的樱唇,身下的动作却下了狠劲儿,魁梧高大的身躯紧紧覆住那雪白的皮肉,遮的严实,只有那勾搭在腰间的玉腿,以及不时露出的雪腻香肩,才表明车架内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如瀑的发丝荡漾在座椅间,一声声嘤咛破碎,感受着身下的酥软,陵戈波澜无惊的表情渐渐不受控制的狰狞起来,只觉那绮户内如外间风景一样重峦叠嶂,动作间令人浑身舒坦,捏起游走在自己胸膛上的素手细细亲吻,紧接着双手扣紧腰间无力的雪足,在喘息声中任彼此汗水交融。
妲己醒来时,已经是日暮时分。
动一动,便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在打颤,浑身酸痛,令她不自觉痛吟出声,刚刚陵戈的那一番狂风骤雨着实伤到她了。
一直在床边注视着妲己的陵戈当然听见了妲己的痛呼,他轻咳了一声,面上带着奇异的红,为自己刚刚的失控感到难堪。
陵戈不自然的倒了杯水,将杯子递到妲己的唇边,柔声道:“来。”
妲己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接过水立刻灌了几口。
干哑的嗓子被滋润,她这才有心情开始她的表演。
“少帅,真的是你,刚刚我太害怕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妲己紧紧抱住床边的陵戈,轻垂眼帘,抽噎着说。
“别怕,有我在。”陵戈顿了顿,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怀中人柔软的发丝,生硬的语气中带着温柔,出声安慰,眼里却闪着寒芒,若今日他晚到一刻,后果实在不敢想,他也有些自责,明明知道罗瑟对她的觊觎,却私自认为他不会如此龌龊,以至于没有保护好绮,让她差点受辱。
“我当时就想着,宁可死在浴间,也好过后半生对着的人不是少帅。”妲己小嘴里吐出的字惹得陵戈眉头一跳,轻叹一口气,看着她那湿润的妩媚大眼,心里一阵柔软。
双手微微抬起眼前人的臻首,在其眉间印下一吻,陵戈声音微微涩然:“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以后我们一定会一直在一起。”
两人互诉衷肠片刻,陵戈便出去让等候已久的种医进来,在妲己昏睡之时,几人已经粗略替她诊过身体,如今她醒来,还是要细问一番。
在检查之时,妲己身上的斑斑红痕难免会被看见,尽管几个种医都目不斜视,装作没有看见,陵戈还是涨红了脖子,面上火辣辣的,第一次做这种事就搞得人尽皆知,即使他再淡漠,脸上也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