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女人我也不是一抹黑,心血来潮时曾看过村里不少女人们在河里洗澡,只不过这两年爷爷重病,天天需要人伺候,我没心思想这些罢了。
十六七,正是男人爱幻想,荷尔蒙冲动的年纪,我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话归正题。
李寡妇家在村里算条件不错的,当然在不提男人的前提下。
三间正房,两间西厢房,大门也是最流行的铁门,上面还挂着一块天道酬勤的石匾。
门虚掩着,因为天还未完全黑,我又跪了一天的缘故,我也没有敲门,而是推开一条一人能过的缝后,直接走进了李寡妇家。
正房黑着灯,西厢房反倒是亮着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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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来过李寡妇家,知道这两间西厢房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她专门用来洗漱的地方,而亮着灯的正是这间洗漱的房间。
话到嘴边的王嫂子(她亡夫姓王)三个字,被我生生咽了下去,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蹑手蹑脚的朝着那扇虚掩的门走了过去。
时值初夏,龙泉村的人们早就退下了厚厚的棉衣,穿上了凉快的薄衫。
透过门缝,我终于看清了屋中的春光。
李寡妇正蹲在地上,背对着门洗着头发,也许是怕弄湿衣服,也许是太热的缘故,李寡妇下身只穿了一件低腰裤衩,上身则只有一件裹胸。
李寡妇洗澡不关门,那天晚上我…
老子叫杨过,咳,当然身份证上不叫这个名,而是叫杨果。
我是爷爷养活大的,小的时候爷爷经常给我讲神雕侠侣的故事,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便发誓要做一个像杨过一样伟大的男人。
因为谐音,我又经常以杨过自称,一来二去的,村里人也默认了我这个名字。
我虽然如愿的从杨果变成了杨过,但杨过一样的侠客事迹,我却半点没有继承,反而走上了另外一条路。
一切的一切还得从十六岁那年说起。
十六岁那年的初夏,爷爷走了,是村里人帮着处理着后世。
因为穷,爷爷又病了好几年的缘故,我和爷爷辛辛苦苦攒下的那点积蓄早就花干了,我更是兑了不少外债。
按照村里的习俗,村里人帮忙打发爷爷,事后我是需要上门谢礼的。
可我穷啊,穷的叮当响啊,爷爷办事的烟酒茶还是从小卖铺赊的呢,我拿什么去谢礼。
没东西,但我有膝盖啊。
但凡在爷爷的后事上出过钱,出过力的我一家一家给人家上门磕头谢恩。
人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也得看情况而定,看跪的人是谁,如果是帮过你的人,我觉得值。
就这样,我从早上一直磕到晚上,终于只剩下了最后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