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宇一直没有回过神来,管事一边说他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等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回过神来说到“管事的,既然事已至此,迁某也只要唯命是从,给你添麻烦了。”
迁宇明白这肯定是某个地方得罪了什么人,随后想了一想便说到:“管事的我能不能过两天再走,我要还收拾一下再走。”
管事的听到迁宇这样说,可想而知他不是一般的人居然能想那么细,取消殿试资格真的是朝廷的一大损失啊。
“哎,迁宇,我明白,你在都城举目无亲,又没有住所,你就暂且在这里住着吧。”管事的谈了几声拍了拍迁宇的肩膀说到,随后便走出了房门。
迁宇送走管事后,关上了门,脚步很沉重的一步接着一步往床边走去,仿佛走一步用的力道又加深了许多。
刚在凳子前,迁宇便无力的跌倒在凳子上,他已经没有想那么多了,就想一个丢了魂魄的人瘫在了凳子上。
迁宇想了好久,心情错综复杂,这十几年来的寒窗苦读盼的就是殿试这一天,可是现在都化为泡影了,他闭着眼睛,身子考在了桌子上,就这样一动不
动的靠在那里,不哭也不闹,往往这样的人内心是非常受伤的。
“迁兄在吗?我是方柳。”方柳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反应又接着敲了很久,一直没有见迁宇说句话。
他看了看他的门锁都没有锁,想推开门去看一下,可是怎么也推不开,后来为了不产生不必要影响就转身离去了。
迁宇是听到了有人叫他,但是此时的他身体基本上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因为这十几年来他确实过得太累了。
没过多久迁宇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把书桌上写的文章都撕了个粉碎,一边嘴边还说到:“迁宇啊,迁宇,你不是很能写的吗?我让你写,让你写”
撕完便用力往上撒去,就好像冬日里满城雪花,落了一地白。
待一切恢复平静后,迁宇的眼角忽然溢出了一滴泪水。
他是个聪明人一想便想到肯定是聚贤阁在那个女子上面写的那几个字得罪了谁,有些自责的才做出了这个举动。